这时，连胡阴阴地问我：“新来的，我问你，这墙是白的还是黑的？（正确的答案是老大说黑就黑，老大说白就白，不是机灵的犯人很难答上来，往往就要挨打。）

“我不想回答你。”我说这句话的同时运气于手掌。

立时，连胡一掌朝林羽了过来，他一侧身，抓住连胡的手掌。一个反握，将连胡的手掌向下死扣，顿时，一阵撕筋的疼痛，使连胡跪下了下去，嘴里不由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哎哟，痛死我了！”接着连胡又强忍着疼痛，歪着嘴说：“1号、8号，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这时，1号、8号听见连胡的求救声，立刻扬起拳头，向林羽头部击来，他冷笑一声，闪身移步，一手抓住一号的手掌，往前轻轻一带，立时，一号往前一冲，头部被重重地撞在床的横杠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紧接着，林羽顺手一个回击，拳头重重地被击在八号的额上。八号像喝了酒似的，坐在地上。

“放开我！”连胡被林羽用右手反握铁钳般反扣，使连胡痛得动弹不得。然而，连胡并没有求饶，愤怒地瞪着我，一边命令着其他八个犯人，厉声呵斥：“你们是死人，还不动手！”

陈二狗挥舞着右拳，一边说：“兄弟们，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林羽飞起右脚，踢在陈二狗的下巴上，顿时，陈二狗捂着下巴，说不出话，一脸痛苦。跟在他后面的两个犯人一下子凝住了。怔怔地望着我。

“兄弟们，打呀！”连胡痛得脸都歪了。周羽见连胡死硬抵抗，手上便加大力度，冷冷地说：“如果你们那个再动手，我就废了他的手。”林羽一边说，一边用力把连胡的手用力往下压，刹时，连胡像杀猪似的大声地叫了起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敢了。”连胡脸色痛得脸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连声说：“老大，老大，放开我！我听你的，今后这里你就是老大，我给你当狗。”我想不到连胡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弯。不由得放了连胡。

“好汉，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从现在起，我一切都听你的。”连胡一边说，“老大，你现在睡我的床，这里有被，暖和得很。”

林羽仔细一看，连胡睡的地方有三四床被子，另外，一号和八号各占了二床被子，其余四个没有被子，冻得卷缩一团。林羽没想到这小小的监子竟然有如此的不公平。

一间小小牢房，还分出了上下等级。我站着不动，对连胡说：“我不要特殊，每人一床被子，不许多占。”

“好，一切按老大的吩咐办事。”连胡立刻就把被子分了下去，每个犯人一床被，接着，连胡把自己的被告子递给林羽说：“老大，今天，我冒犯了你。今天我不要被子，我这床被就给老大吧。”

“我不要。”停了停，林羽严肃地说：“以后，你不要再欺负弱者。”林羽感到自己很悲哀，身为一名人民教师，竟然成为监狱里的老大，他感到心里有说不出的苦味。

“好好好！”连胡连声点头哈腰。

突然，监子的门开了，进来四个彪形凶悍的警察，不由分说把他双手铐住。架着我离开监子大门。天空黑漆漆的，只有监子昏黄的路灯发出惨淡的光。我厉声说：“我自己会走，你们想干什么？”

“到那里你自然知道。”

他们想干什么，一种祥的感觉使林羽感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四个警密刚把他推进一间黑黑的房子，突然，一阵密集的警棍扑头盖脑向他袭来，他双手被铐，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他一下子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