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号嘛,非常君还早早的就准备了‘弟弟’的人设呢,所以习烟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呀。
越骄子当时就被这个迎头飞锅砸的有点懵,回神一想竟是百口莫辩。
他能说‘其实我就是你的觉君’吗?能吗?
——不能呀!!
非常君可是告诉过习烟儿‘越骄子是我心术不正搞事成性的弟弟’,习烟儿是会信非常君还是会信他越骄子?必须是非常君呀!
越骄子:“哈,习烟儿,你可知道你的觉君已经被地冥所害了?”
地冥气定神闲,把身后的习烟儿又拢了拢:“这种三流的挑拨不用理会,如果嫌烦的话,不要听就是了。”
哦。习烟儿乖乖的捂住了耳朵。
越骄子:…………
地冥你个畜牲啊!!老子的鬼体还是个孩子!!!
越骄子当时血压就不好了,抬手便是寄心绝杀,率先向地冥攻去。
而异斩魔弯同时出手,将就着不知道哪里搞来的佩刀,与越骄子配合围杀地冥。
永夜剧作家选择避战周旋,一袖子把习烟儿送去墙角,以鬼谛星宿劫只避让躲闪,一双眼始终锁定了越骄子,眼神十分古怪。
越骄子被他看的有点毛毛的,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这样意外吗?若要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摆脱吾,未免太过天真了!”
永夜剧作家身形虚实莫测,前一秒还在眼前,下一秒便如水月镜花,幻影消散,人又在远处站定,那股怪异的打量始终未停。
“越骄子,你寻觅帮手花了不少时间,怎么还未到达鬼狱吗?”
越骄子眉心一锁:“地冥你又弄何玄虚?”
永夜避开身后异斩魔弯的刀光,身影再度由远瞬近,凑近越骄子低声说了一句。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魙天下可会留你?”
天鬼之王后、魙天下之胞姐,出轨人族而生下的污点,鬼族岂能容?
越骄子却也不慌,他修炼一魂双体,魂力本就可以相互转移,便是半魂在鬼狱遭到不测,也会转移回越骄子之身补足,反倒少了他出鬼狱的麻烦哩。
他正要出言嘲讽,脸色倏地一变。
永夜剧作家再度抽身而退,此回却不再避让,鬼谛星宿劫一瞬换做神泣剑,反手正面迎上异斩魔弯手中刀刃。
就算神泣剑是由聂寒打造,但对上凡兵也不是那么容易断。
断的是异斩魔弯之刀,兵器损毁,异斩魔弯却借势而为,挡在情况不对抱着头蹲地上的越骄子身前:“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昡者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深陷麻烦而不自知,偏选了不利的时机登门挑衅啊。”
地冥轻抚神泣之锋,看向异斩魔弯。
“你对他之忠诚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呢?是与昡者一战壮烈的死去,还是屈辱的低头,却能救你主人性命?”
异斩魔弯:…………
地冥低声哼笑,也不听他答案,便自顾走到了墙角,将闭眼捂耳的习烟儿拉了起来。
习烟儿这才松开了捂耳朵的手,睁开了眼,对于发生之事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永夜剧作家温声细语:“唉,你的觉君遇到了大麻烦了,需要你帮忙呢?习烟儿你可愿意啊?”
他弯腰低头,凑在习烟儿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习烟儿便一脸郑重的努力点了点头。
等越骄子恢复过来之后,整个人就有点懵懵的。
我是谁?我是越骄子。
我在哪?我在永夜剧场。
我来干嘛?我来杀地冥。
可是……我为什么要来杀地冥??
越骄子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又记不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就如同他记得自己是越骄子,可越骄子是谁,他从何而来是何身份,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呢?
永夜剧作家悠长一叹:“好友啊,你又犯病了。”
越骄子:???
永夜剧作家推出了习烟儿来:“不过是没打招呼就带走了你家的孩儿,至于这样气势汹汹登门喊杀吗?以你吾交情,昡者难道会对习烟儿不利?”
看着习烟儿确实亲近又熟悉,不过……
越骄子一脸懵逼:“我家的……孩儿?”
永夜剧作家笑眯眯:“是啊,你的孩儿,你生的。”
越骄子:……
我、我生的?!!!!0口0
异斩魔弯:…………
哦草,你们玩心眼的都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