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君:“那便谈谈令妹的伤势……可愿?”
顿时不再深沉的老王:“君妹……她现在情况如何?”
“唉~”非常君恰到好处的叹了叹,瞧见果然勾动了老王神色变化,才道:“君姑娘的身体状况,你应该也清楚的,虽然已无性命之忧,但恐会留下些许不便。”
君老王顿时低头垂眸神色黯淡,好生忧伤的饮了一杯酒。
非常君:“关于令妹的伤势,其实还有一点非常奇怪。”
君老王:“哈,吾多少能猜到你说的奇怪是什么……君妹那样体弱,就算是法儒尊驾出手有所保留,也很难活命,对吗?”
“是。”非常君仔细观察着老王的一举一动,复又沉眸应道:“先前她在明月不归沉暂住,吾曾应老友之请探过君姑娘的脉象,经脉阻塞,气血两虚,这仅是表象,初时吾不明白是何原因,直到那日,吾亲见君姑娘有画物成真之能……”
君老王立刻皱眉:“她画了?!”
“是。”非常君便露出几分了然,“看来,王公子果然知道她之真实状况,魂识不稳,随时有魂体分离之忧,所以阁下才用这种方法强锁君姑娘魂魄于身对吗?”
君老王缓缓垂眸,不语。
——识货啊!兄弟!
她研究非尸流好久才搞出这种容易离魂的躯壳,正愁没人看出这码事,想着自己是不是搞的太复杂谨慎,弄到没人能发现了呢!
结果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非常君你真是个好人!及时雨!简直是亲兄弟!
君老王立刻忧伤的抬起头,迎向天际那片清冷月光,目光之悠远,似乎是透过天上那轮不变的明月穿过了漫长时光。
君·演技光环开启·老王:“君妹她……体质十分特殊,自小她便魂魄不稳,若是对某件事物投注太多心神,便会发作离魂之症,不小心甚至会有性命之忧,因为这种体质,她从小便不能离开乐隐山居,而吾……也以为,只要在为她稳固魂体之前,不让她接触外面的事物,就能可治好她。”
人觉·十分配合·非常君:“但,还是有意外发生了对吗?”
君老王:“是……长久被局限于一方天地,她从未不满过,也从未对吾吵闹过,却是开始沉迷书画,她终究天资过人,在吾尚不及注意的时候,有一次,她为自己画了一张画像。”
非常君:“嗯?这……”
若是笔下所绘竟可让活物成真,那么假若画的是自己……会发生什么?非常君不知,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或许便是当初地冥调查这个名字的理由。
君老王:“她为自己画了一张画像,抽离了一魂一魄,从此魂魄不全,离魂之症也变为无解。”
真·灵魂画手!就问你怕不怕!
人觉果然大惊:“怎会如此?那……那副画呢?只要将残魂补全,不就……”
君老王一脸沉痛的摇头,再灌一杯苦酒。
“吾到底是看轻了她的天赋,不知她学画时日不多,画技却已臻玄微之境,投注了一魂一魄的结果,便是让那画卷当时就蜕变出妖身,待吾发觉不对赶回乐隐山居的时候,那画妖已经带着君妹一魂一魄,不知逃去了何处……”
“吾曾经久寻而不得,如今不知不觉间已是数甲子过去,若是那画妖已经身亡,身上附有的一魂一魄也会随之消散,吾只怕……君妹那一魂一魄,已经消散在某个吾所不知的地方了……唉,君妹这失魂之症,怕是无解了。”
越·非常君·鬼麒主·骄子:!!!
天啦!!好大一个秘密!简直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啦!!
越骄子好险没控制住表情,不过好在上的是老哥非常君的马甲,伪装已经成了习惯。
“君姑娘这样体质实在是闻所未闻,除了补魂这个方法,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常君小心翼翼的试图挖出更多八卦来,“这样体质,不知可否从根源着手……啊,是非常君冒昧了,这实属个人隐私,抱歉。”
君老王幽幽地看了非常君一眼……
啧,人觉啊……三乘之一,但是似乎跟法儒的关系比较一般的样子?
但是她眼下好像也没别的人可以帮忙传达消息,地冥虽然也是三乘之一,但是跟法儒见面得掐起来吧?
所以……就人觉啦?人觉非常君?
看在这位兄弟能发现君随心那个小号精心搞出来的特殊体质的份上……兄弟,我看好你!
君老王:“兄弟,有心情听一个离奇的鬼故事吗?”
非常君抖了抖耳朵端正坐好:“哈,你唤非常君一声兄弟,非常君如何不从?”
君老王:上道!→v→
非常君:有戏!0v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