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解锋镝看着朱姑娘,笑成了一朵盛放的白莲花。
既然对方是朱姑娘的人,那就肯定是友方,屈世途被抓就被抓吧~
遥远的身陷囹圄的屈世途:素还真你还有没有点道义啦!QAQ
“咳,一直忘了问,朱姑娘的任务还顺利吗?”
“嗯。”
“嗳~就是说,芙蓉铸客已经脱离危险了吗?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吾曾拜托了几位朋友设法解救她,如今既然她脱困了,劣者怎样说都该通知他们一声啊。”
“通知便通知,人在何处不重要吧。”
“吔~朱姑娘此言差矣,只说芙蓉铸客已经脱困,解某空口白话,是要如何取信于人?那几位朋友多少都与芙蓉铸客有些交情,若是只说脱困,却没有确实的证据,未免显得太没有诚意啦。”
“……后续如何处理,我并不能知晓,应该会让芙蓉铸客回到纵横子身边吧。”
“咦?朱姑娘这样说,难道是……是纵横子拜托你家宫主救人?”
又套话!风采铃狠狠怼了他一眼,而后者被怼了一眼,结果笑的老灿烂了。
“朱姑娘啊~这件事应该不算是‘宫内的秘密’吧?难道说纵横子也是你们宫里的人?”
风采铃憋着气哼了声:“棋邪不是宫中的人,这件委托确实是由他与宫主交易,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解锋镝!”
“噫……朱姑娘莫要生气啊,气坏了自己多不好。”
“你……油嘴滑舌!”
“是是是,朱姑娘说的极是。=v=”
“…………”
风采铃十分怀疑,这个素还真一定是变异了!
“对了,另有一事,芙蓉铸客此回遭难,与解某也有几分关系,后来劣者着手于救出芙蓉铸客的事情,也曾想与棋邪前辈共商对策,但却遍寻不得棋邪的下落,敢问棋邪前辈是在宫中做客吗?”
风采铃一愣:“并未。”
“嗨呀~那么恐怕芙蓉姑娘一时半会是难以兄妹团聚了。”
“解锋镝你多虑了,你找不到的人,宫主未必找不到。”
“劣者不敢质疑那位宫主的能为,但若是棋邪前辈身处之地不适合将芙蓉铸客送去呢?又甚至,或许纵横子自己也陷入某些麻烦之中?这世间总不少阴差阳错不是吗?”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风采铃不由无暇与他顶嘴,只想着这桩买卖会不会带来什么后续麻烦。
“而且,芙蓉铸客是为夸幻之父所擒,后又卖给圆公子,朱姑娘这样夺人,怕是会削了他们两者的面子,劣者十分担忧姑娘会不会遇上麻烦。”
风采铃此刻满心皆是公事,完全没注意到解锋镝言语中的微妙自荐,只皱眉道:“嗯……你说的没错,的确不该再多逗留,我这就返回宫中。”
解锋镝:“…………”
不!是!啊!!!
劣者是在自荐枕——护花使者啦!!
“咳咳咳,朱姑娘稍安勿躁,这件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哦?”
“夸幻之父从久远前就有掳掠女子为妻的劣行,巧天工姑娘不过是其中之一,说起来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这只是面子问题,可大可小,若是朱姑娘返回宫中寻求庇护,这件事便成了夸幻之父与你那位宫主的对立,反而难以收场。”
“嗯……”
“不瞒朱姑娘,劣者与夸幻之父和圆公子皆有所联系,此事可交给解锋镝去转圜,应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可避免冲突不是最好了吗?”
风采铃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分明是……无赖啊!但不得不说他的考虑很有道理,简直无赖的合情合理。
也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简直是老天都在帮解锋镝一般,宫内给风采铃传来了讯息。
棋邪的所在确实不适合将芙蓉铸客送过去,既然风采铃还在外行走,宫主便让她顺便找人给棋邪传讯,告知他芙蓉铸客已经安全的讯息。
风采铃心里明白,以宫主能为,要传讯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无论棋邪身在何处。但这项任务却交给了她,怕是无所谓能不能传达成功,不过是多给她一些时间罢了。
解锋镝满脸好奇的看着白色面具人凭空出现,交给朱姑娘一封信与一只砂时计,再将朱姑娘身上原本那只砂时计取回,又一如来时,凭空消失不见。
说起来,这些个面具人也都各自带着一只砂时计呢……
“朱姑娘,可是有什么新的任务?需要劣者帮忙吗?顺便问一句,这个砂时计是?”
“宫中之人不能擅自离宫,但凡外出者都需有宫主亲赐的时记才能离开,我先前只得了十日时间,现在这只,是一个月。”
“哦……那若是超过时限未能回宫,会发生什么吗?”
风采铃微笑着瞥来一眼:“魂飞魄散。”
解锋镝:“……”
这绝对不是友军!!这是敌军!!他要把朱姑娘救出来!!QAQ
遥远的身陷囹圄的屈世途:素还真你还记得被掳走的老朋友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