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老子我就算梦游,最多是到几位寡妇家晃悠一圈,老子拿那半边烧饼轮干什么,你老子我还用得着去劫色吗。”洪烈愤愤不平的回道,看他这模样,是真的急了。
神秘轮形兵器不翼而飞,这让洪臣心里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他现在的思维可跟从前不大一样了,要说有什么离谱的事情,他会相信,而且,见识过了那只虚幻的老虎,如果说神秘的轮形兵器会自己溜走,他并不会感到多大的惊讶,他现在可是对自己的血液充满了好奇,这些书籍上没有的知识,琢磨起来,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
洪家村之中,除了洪烈是一贯的**作风,其他人都很善良,村子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偷盗事件,这一点,不止是洪臣,就是神经大条的洪烈也很清楚,所以,神秘的轮形兵器不可能是人为偷走的,洪烈只觉得邪乎,而洪臣心里有了猜测,不禁为之神往。
“小爹,您说这世上连老虎精都有了,那宝贝会不会真的就自己飞走了,您不是不知道,那东西一向都很神秘,被您当枕头枕了这些年,搞不好就真的枕出了灵性,自己出去溜达了。”洪臣摆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劝说着。
洪烈一听,沉默了片刻,也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初捡到你时,那宝贝疙瘩就插在一块巨石中,只露了半边出来,那石头可是山里最坚硬的青石,堪比铁质,若不是有古怪,那宝贝也插不进去,而且常年保持余热,其材质不会一般,做工精致,山里面的铁匠可做不出来。”
洪臣在一旁笑道:“估摸着它有了灵性,是嫌弃您老身上味道太重了,所以受不了这份虐待,自个儿跑路了。”
洪烈气的吹眉毛瞪眼,吼道:“放屁,它怎么会嫌弃老子,没听说过‘千年修得同床过,百年修得一蹉跎’吗,它跟老子同床共枕十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它就是块铁,也早给老子捂热了。”
“它本来就是热的好不好”。洪臣纠正道。
洪烈非常抱怨,不过越说却是越心虚,他喃喃咕噜道:“就算开窍了,它也不至于那么小家子气吧,老子不过是用它来刮刮腿毛,刮刮脚底,刮刮痒而已,它也没反对过嘛,这怎么能怪老子了。”
……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怪,洪臣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这时候,他该上山打猎了,虽说家里的食物不用愁,但马上就要入冬了,猎物难寻,多准备一些,总归没错。
洪家村北面的一座山,老人们习惯称之为太公山,据说是纪念洪家村的一位老祖宗,这太公山虽然是洪家村的村民最敬重的一座山,但也是附近最危险的一座山,此山之中猛兽如林,寻常的猎户都不敢来此,也只有洪臣这样胆大包天的牛犊敢闯一闯,说起来,洪臣这两年都是在这座山上狩猎,从来没有空手而归,小到野兔,大到黑瞎子,他都曾猎到过,所以现在上山,他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洪臣的狩猎装备很简单,一把重型的柴刀,一个竹篓,五支自制的石箭,一把三石弓,几瓶迷药,有了这些,他便可以在深山之中游刃有余。
深入太公山十多里,洪臣不禁皱了皱眉,以往在这个深度,会有不少猎物出来觅食,虽然即将要入冬了,可不会一下子就变得如此清静,连地上的甲虫都消失的干干净净,这很不正常。
深入二十多里后,洪臣开始犯嘀咕了,一路走来,除了植被,野兽的一根毛他都不曾见到,而且,连飞禽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入五十里之后,洪臣心里一沉,他不打算再走了,这一切都太邪乎了,邪乎的毫无道理,这里可是太公山,猛兽如林的凶地,连老虎来了都得趴着。
一想到老虎,洪臣心里不禁又是一沉,他想到了西山的那只虎妖,顿时背脊一阵发凉,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虎妖造成的,他毫不怀疑,除了虎妖,他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够将所有猛兽赶走。
吼!
突然,一声虎啸吼动群山,声势如雷,哪怕是隔着上百里,这声波的穿透力依然强劲如斯,满山的树林都被震动,地上的落叶都被掀起,就像山里爆发了一阵飓风,席卷开来。
洪臣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常年跟洪烈相处,他或多或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比如像这样的情况,他会抓狂,而不是选择退走。
“虎妖,你给我滚过来。”洪臣怒不可平,大声吼道。
洪臣的怒吼也非同小可,音波直透数十里外,数息之后,一道蓝芒划过天际,在洪臣身前十丈处降落,不是那蓝色的扮萌小虎,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