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宝肺部像被针扎了下,脸色霎时苍白。
她不愿被秦洛洛如此要挟,咬牙反驳,“秦洛洛,你没办法把我拖下水,我没要厉黎川的钱,我没在外面乱来。”
厉黎川每月给她的钱,她都存在银行,分毫未动。
“秦多宝,你这话是骗你自己还是骗我?你在那个破报社上班,每个月两三千的工资,连个房都租不起。你再看看自己身上,衣服看似普通,细节处实则精益求精,大品牌限量版,难道是你自己买的?”
秦洛洛眸子幽幽一寒光,继续冷声道:“秦多宝,你能跟厉黎川这么久,确实让我吃惊了,但你不会以为跟得久就能永远在一边了吧。以前温凉年还说要娶我呢,要带我私奔呢,最后又怎么样了?”
秦多宝身侧拳头攥紧,脸色更苍白几分,跟纸似的。
“秦多宝,我以前告诫你的那些话都是用我血泪告诉你的,那些公子哥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只要个玩样,想起时逗逗,带出去就是他们又一枚勋章。我那年打胎时年纪小,子宫薄,现在怀孕困难,还落下个妇科病,永远治不好了。”
多光鲜亮丽的外表,多千疮百孔的心。
两行清冷的泪从秦洛洛眼角滑落,她声线竟是平稳的,“我现在住在市里最大的那家酒店,如果大年初一我脏名没洗干净的话,秦多宝,你等着看我怎么整治你。”
话罢,秦洛洛就转身离去,带着十足把握。
秦多宝死盯秦洛洛的背,像是要盯出两个血窟窿。
晕着头回到家,秦多宝找到母亲,疲倦问:“妈,洛洛姐那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