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静无视掉傅染伸出来的手，雪白的手紧紧攥着手中的饭盒，只用猩红的眼伤心欲绝地凝视邵擎天。

“是……是真的女朋友？”颤抖的声线，好似随时都会崩溃。

“是。我以前也说过我有女朋友。”邵擎天丝毫没有回避程宁静的眼神。他从未和她有过任何暧昧，也无需愧疚。

“为什么？我以为，我以为……那是假的。”他从没有把女朋友带到大家面前来，所以她以为他说自己有女朋友只是敷衍话，他不想太多女人上来纠缠而已。

她还想，他兴许是想先立业再成家，所以她还拜托自己的舅舅多提拔他。

她在等……

他始终没主动，她就主动。数次铩羽而归，她都咬牙坚持住了，还不都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卑微，低到尘埃里。

“她今年高考，之前怕流言蜚语打扰到她备考。等她高考结束后，我会把她带到大家面前。”邵擎天不是不知道程宁静的心意，但他有傅染一个就够了。

“呜……”程宁静情不自禁捂住嘴，抑制伤心欲绝的啼哭。她不能哭，不能让人看笑话。

傅染微抿唇，没再说出什么伤人话。她太明白这种感受了，遥想当年，其实也只是三年前，她刚认识邵擎天那会，邵擎天也是对她不假辞色，都个正眼都不给她，常弄得她心里委屈得无法宣泄。

但……她最终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