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邵擎天受伤。偏偏邵擎天是那种把兄弟把情义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男人。
邵擎天:小逗比,别瞎叨叨,洗了澡就去睡觉,没人能让我受伤。
傅染:T_T你答应人家,不要逞强,打不赢就跑。
邵擎天:好,我答应你。
邵擎天答应得很好,可几天后傅染却收到他的短信,说自己在外地赶不回来,让她不要去咖啡吧了,直接在教室自习。
呵呵。
傅染冷笑,给他打电话,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但她借同桌的手机给他打,却很快就通了。
“喂,请问你是?”那端的嗓音低沉沙哑,像被粗糙的砂石磨砺过。
也有些虚,像生了一场大病,仅仅说这五个字都很艰难。
傅染心尖像被什么掐住,生痛生痛的,她冷嘲热讽:“邵擎天,你胆子肥了啊你,现在都敢不接我电话了。”
“刚刚在打电话,正打算给你回过去。”
傅染听到那端有压抑的咳嗽声,还有细碎的翻身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邵擎天每咳一下,傅染的心就颤抖痉挛一下。
“……你在哪?”她问。
“外地,帮陆总办点事。乖,我过几天就回去。”
“你还在说谎!你根本没离开白洲!”傅染压抑嘶吼,差一点就捏碎轻薄的手机,“你在哪,快说!别逼我!”
“……”只余浅浅的呼吸声,还有抑制不住的低咳。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去找陆言,找陈非然,我一个一个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