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发现,邵擎天和他那几个兄弟关系真的很好。或许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那样,不需要天天待在一块,不需要说出来,永远存在心里。
在医院大门台阶下,傅染看见了几辆低调大气的奔驰车,黑色车窗紧闭,看不见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但邵擎天的脸色却微变。他抱着邵母的手臂,紧了紧。
“走吧,擎天,他们和我们再无关。”邵母环着儿子的脖颈,淡淡道。她身体虽康复,却落下心疾,整个人消瘦得不得了,颧骨高高突起,轻得跟张单薄的纸片。
傅染见邵母再受不了刺激,在后面轻轻推了一下邵擎天。
邵擎天动了,他无视那几辆奔驰车,抱着邵母进了许翼堂的车。
邵擎天的兄弟在机场为他送别,气氛不悲凉,反而笑语不断。他有好几个兄弟都是那种特别能贫的,标准的A市人,妙语连珠,随便一句话,就是一段子。
在傅染跟着邵擎天进安检时,许翼堂倏地扬声问了句:“霍擎天,你还会回来吧!”
邵擎天没有回头,他只是随意地向后挥了挥手,然后走了。
飞机上,邵擎天和邵母紧挨着坐,邵擎天和傅染中间隔个过道。
傅染数着悠悠白云,困意来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邵擎天见状,把薄外套小心披在她身上。
她嘤咛一声,闻到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
傅染安好,却有人在A市寝食难安。
秦妃耳边总会不由自主回响起傅染刻意压低的嗓音:“我的男人,就算我杀了,剁了,吃进肚子里,也不会给其他女人。”
每每,秦妃都会打个冷颤,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