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沈千寻在随意的小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宿,直到翌日凌晨才入睡,醒来还是因为客厅里有异常的声音响起。
她起了床,就看到安澜尽职的拿着熨烫笔挺的手工西装帮季如枫换上。
安澜不过二十八岁,长相清秀,笑起来的时候温柔可人,此刻看到沈千寻出来,含笑点头,将季如枫昨日的衣服装好,这才对季如枫恭声道:“先生,我在楼下等您。”
季如枫点点头,回身看向沈千寻,此刻的季如枫西装笔挺,长身如玉,面容清俊异常。
季如枫沉黑如深潭的眼底对着她的视线,问:“你一个人在家,有问题吗?”
沈千寻摇了摇头,有什么问题,只要这位爷离开,不要在这里麻烦她伺候他,她就没有任何问题。
“有事情你给安澜打电话,如果我没时间,她会过来照顾你。”季如枫转身要走。
“我送送你。”她直觉开口,却见季如枫回头看着她,目光深沉,但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开门走了出去,沈千寻见他不反对撑着拐杖跟在他身后。
季如枫上车的时候,对她说:“你安排个时间,我和你父亲在家宴之前总归要见上一面。”
沈千寻眉头紧皱,怔怔的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失神漫漫,心事重重的回头却见陆子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异常深邃,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压抑了下去。
沈千寻注意到,陆子吟的座驾车轮旁横七竖八的扔了几十支烟头……
她眉微皱,他昨夜就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