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那玩意已经上了我后背,再取出来,势必得要了我的命,意思就是为了那个东西不把我给带坏,他们宁愿先宰了我!
陆茴不吭声,那矮老头就接着说,眼瞧着我上了金乌牒,说不定就是因为有人盯上我后背上的东西才闹出来的,要是那东西落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接着说让陆茴在家禁足反省,他会亲自叫人找到我,把东西拿回来。
这么说,陆家人想抢先一步弄死我!
没成想陆茴这么一听,忽然大声说道:“你们不能把东西弄出来,他会死的!”
矮老头瞪了她一眼让她别装糊涂,说李千树要是不死,那东西成了气候,更麻烦。
“那也不行!”陆茴站起来,忽然一指自己的肚子:“我已经怀了李千树的孩子,你们要是动他,这孩子就没爸爸了!”
卧槽,不仅那个老头瞪大了眼,我也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特么什么时候让你怀上孩子了!
陆恒川的死鱼眼瞅着我,模样也有点古怪,我特别想解释,但是陆恒川摆摆手,意思是我懂的,不用说,只指着里面。
特么越解释越黑,不对,我特么也犯不上跟他解释。
转头一看,只见那矮老头反应过来,一手捂着胸口,模样跟要犯心脏病似得,身子都哆嗦了:“你居然敢跟李家的,还是带着那种东西的人有孩子……你还要不要脸,你特么要气死我!”
“生米煮成熟饭了,”陆茴一看这招管用,立刻说道:“你们要想让我一辈子守寡,就看着办。”
说着盘腿坐在一边,开始装恶心。
你娘,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我从没见过脑洞这么清奇的女人!
矮老头被陆茴气的在里面跟个鹌鹑似得满地转圈,吃了好几粒药,才喊了人吩咐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给抓回来,抓活的,他要亲自打断我的腿。
有人跟他建议,说恐怕最近那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不取出来,不好收拾,如果再跟几十年前一样就坏了,可矮老头不听这一套,那些人只好答应下来了,但看得出来,有点不满。
陆恒川低声说道:“情况你也看明白了,老头是要活的,那些人可未必听老头的话,你看他们那模样也知道,鹰视狼顾,日坐七杀,都是狠人,加上你上了金乌牒,是兔子上山,前狼后虎,你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陆茴只不过是被家里人带回去了,根本用不着我救,郭洋他们看牢了木匠师傅那,我也回不去了,分析一下形势,除了跟陆恒川说的一样离开本地,是真的无路可退了!
我只好答应了陆恒川跟他去那个地方,但是跟陆恒川相出来的一样,如果不遇上他,我现在恐怕被哪一头逮去,都没啥好下场。
难道我现在真需要大属相镇着?
上了车,陆恒川写了个字,丢在了我手上:“你看看,这趟行程比上次怎么样。”
跟他在一起吃不上好果子是肯定的,但是一瞅这个字,我瞬间就炸毛了:“你特么要带我去送死?”
“怎么呢?”陆恒川波澜不惊:“说不定,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生你妈个蛋,陆恒川写的是个吊字,口下悬巾,不就是自缢吗?这一趟,分明是自己找死的意思!
陆恒川一脚刹车,就把车给停下了,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要不你下车吧,别去了。”
我想起了那些四处找我的人,顿时打了个冷战,再一寻思,陆恒川虽然写的是个吊字,可是冠高履下,口和巾中间有一道缝隙,这也就是说,把握得当,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跟着陆恒川跑这一趟,是九死一生,但要是回到了县城,那可十成十没活路。35/356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