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人也让他看的毛骨悚然的,不知有谁恐惧的说了一句:“跟刚才牛哥犯病的时候,一模一样……”
又有人强撑着说小马:“你他妈是不是装模作样想吓唬谁呢?开玩笑得挑时候!”
卧槽,我后背一下就凉了,不对,这不是装的,小马的人中,也浮现出来了一条浅浅的黑线!
这狗日的百爪蜈蚣,刚把他从小牛身上赶下来,就特么的跑到了小马身上来了,我不由大声说道:“摁住他!快摁住他!”
众人一愣,反应过来就朝着小马扑,而小马跟所有撞邪的人一样,力大无穷,一膀子就把周围的人给掀翻了,接着抬起手来,就往自己脖子里掐!
卧槽,那个劲头,真是下了死力气了!
我赶紧上去掰他的手,但那手跟老虎钳子似得,说啥也掰不开,一膀子倒是把我也给掀开了。
那力气可真不小,我跟飞出去似得,以前的李国庆媳妇跟他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我一个踉跄差点撞上了身后的大柜子,搁在以前非得撞个好歹不可,但是身体反应的特别快,用一种特别舒展的姿势就闪避开了。
那些城管队的赶紧问我有事没事,我倒是没事,可眼瞅着小马眼珠子都翻上去了,心里也是真着了急,拿起雷击木就要打他脑门,可是再一想,打下去了之后,保不齐这百爪蜈蚣还得往别人身上撞,最好是将他先困在这里,再搞清楚了他为啥阴魂不散为好。
可是我出来的匆忙,除了能震灵的雷击木什么也没带,环视了一下现场,就还几个瑟瑟发抖的白大褂,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窥天神测》里面一个记载,转头就跟那几个女的说:“你们把内裤脱下来?”
在这么诡异的情况下,那帮女的本来就吓啥了,被我这么一问,更是呆若木鸡,跟看见了个变态似得,尤其是那个小梁,俏脸煞白,瞪了我一眼:“你神经病啊,你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女人穿过的内裤盖在命门上能封阴,我得赶紧把那个东西给封在他身上控制住,不然邪物跑出来,你们一会儿没准也得跟着遭殃,跟小马小牛一样!”说着,我看向了小马,他的脸色已经发紫,眼瞅着不行了,不由更着急了:“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你们要眼瞅着他掐死自己?”
被我这么一吼,那帮女的也没那么硬气了,但是都扭扭捏捏的,没人肯真脱内裤。
倒是小梁像是他们中间胆子最大的,她转身到了一个有文件柜遮挡的角落里蹲下了,不大会,出来了,把一小团东西塞在了我手上,脸比昨天坐在我身上的陆茴还红:“管用还好,要是你故意耍我,我跟你没完!”
手里拿的那一团东西,是奶白色蕾丝的,又软又小,握在手里还有一点温度,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馨香……我耳根子不由烧起来了,这两天我咋跟女人的贴身衣物这么有缘?
“你不是催着要吗,你还发什么呆!”那小梁脸更红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看你就是变态!”
卧槽,我赶紧反应了过来,顾不上别的了,喊了人把小马给摁住,一把将那个东西套在了小马头上,接着操起了雷击木,猛地砸在了小马的头上!
跟刚才一样,小马的手一松,软绵绵的就耷拉了下来,小梁他们提心吊胆的等了等,一看确实没有人再抽风,就立马上前要救,她伸手要把内裤拿下来,我赶紧拉住了她的手:“不行,还不是时候!”
小梁赶紧抽出手,咬牙骂了一句流氓,却真的没有再把内裤往下扒,而是给小马做了窒息的急救,还给套上了氧气罩,瞅着小马的心跳平缓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说什么,但那别扭劲儿一上来,咬着下唇又什么也没说。
你娘,幸亏管用,再特么不管用别说我的饭碗要砸了,这变态的名声还得传出去,那可就亏大了。
“李大师,你瞅出来没有,到底咋回事啊?”其他人惊魂未定,赶紧凑过来:“真要是吴哥,吴哥他要干啥啊?”
我也想知道那个百爪蜈蚣想干啥,可这个样子,也问不出来,我寻思了一下,既然事情是从那个买板面的女人而起,得问问那个女人,解开了百爪蜈蚣的怨念才行,不然的话,这些城管队的,肯定永无宁日。
想到这里,我让他们千万不要摘那个内裤,先让小马当容器,把百爪蜈蚣困住,转身就回门脸了。
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找那个买板面的女人,就一定得让板面老板来引。
好在这边离着门脸不远,正在我要赶回门脸的时候,忽然远远看到了一个人影,走到门脸里去了。
我纳闷起来,陆茴没有那么高,板面老板肯定是不敢出来的,那人是谁啊?35/356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