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孟天真咬着筷子,很正直的问:“二哥,你那里不行吗?我有个高中同学是看男科的大夫,要不要我找个时间帮你预约一下——”
湛黑的眸携着杀意朝孟天真扫射而去,她顷刻噤声!
“妈,我不喝。”孟沛远面无表情的把汤推离自己。
刚才和白童惜独处时,他都已经快爆血管了,再喝这些,不得精尽人亡?
郭月清很不理解:“你不喝给谁喝?”
“大哥,或者是爸。”
“噗——”
“噗——”
孟知先和孟景珩齐齐喷粥,一脸“卧槽”。
林暖双颊羞红,郭月清一口气不上不下,不知如何接口。
孟知先擦了擦嘴,对郭月清说:“不喝就不喝吧,沛远打小身体壮实,能不喝药,你这个当妈的还不乐意了?”
郭月清“嗯”了声,算是被说服了。
孟知先转而对一旁静静吃饭的白童惜道:“小童,今天周末,你和沛远都不用上班,待会儿你们回一趟亲家家,中午赶不回来吃饭也没关系。”
对于白童惜这个姑娘,孟知先是心疼的,父亲出轨,母亲割腕,这些都发生在她的童年时期,本该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承受父母那代的痛苦。
心疼归心疼,孟知先却不想扣着白友年的宝贝女儿不放,白友年十有八九正盼着白童惜回门呢。
白童惜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白家有太多沉重的回忆,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踏足。
但在孟知先期许的眼神下,她竟说不出半个“不”字:“知道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