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阿嚏——”
掀开被子,孟沛远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下床。
这时,又一阵寒气逼近,饶是他身体再好,皮肤上都忍不住泛出细小疙瘩。
待看清遥控器上显示的室内温度时,他的脸色一沉。
怪不得连被子枕头都冷得入骨,白童惜这是想谋杀他吧?
按停了空调,从橱柜里拿出睡衣穿上,来不及系好纽扣,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
在看清来人的脸孔时,孟沛远笑了,什么叫“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闯”,白童惜这就是。
“过来!”
轻扫过孟沛远胸前大片的肌肤后,白童惜微微敛下眸光:“既然醒了,就快点下楼吧,爸妈还有哥哥嫂嫂他们都在厨厅等你。”
站在门口交代完了,她掉头就要离开。
孟沛远向前几步,眼疾手快的揪住她的后领,像提小鸡仔一样把人提了回来,脚一勾,门重重阖上。
被反身压在墙面上,房间里过剩的冷气冻得她牙关打颤,背上那具紧贴的男性身躯却渐渐热得不可思议,她防备道:“你想做什么?”
孟沛远唇边扬起笑,这个可供后入的姿势,让他很轻易的就将薄唇蹭到她的耳后:“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谁让你把温度调成零的?”
白童惜的耳背很敏感,被孟沛远正对着吹气,全身都酥软了:“……那你先把温度调低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会不会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