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你老公的车太骚包了吧,这么好的车,我可以摸摸吗?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坐坐吗?”
帮白童惜拎行李箱的阮眠,在看见民政局停放的那辆限量版兰博基尼时,眼底满满都是惊叹。
而当驾驶座上的男人摘下墨镜,打开车门,长腿跨出时,阮眠做昏厥状的倒进白童惜怀里:“亲爱的,我不行了,你家老公在财经报上的硬照已经够酷的了,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要……”
“还要什么?”她窘窘的问。
“还要让人想扒了他那套碍眼的衬衫,然后被他压在身下用各种姿势玩坏……”
白童惜被好友的粗鄙之语雷个不轻,匆匆一转眸,正好看见孟沛远挑了下眉,像是在无声鄙视她:物以类聚。
她虚咳一声,推开还赖在她身上的阮眠,报复性的说:“你这个小妖精,我诅咒你未来的老公是个七尺大汉,日日夜夜压得你有苦说不出!”
以为阮眠会羞射,熟料她乐滋滋的嘀咕:“那敢情好。”
孟沛远催促:“可以进去了吗?”
阮眠一改之前的荒唐,认真的对孟沛远说:“孟先生,我家童童从小就没人疼,你可得对她好点。”
孟沛远面色从容,既不答应,也不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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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离开不久,白童惜就听见他问:“想被我玩坏,嗯?”
痞痞的尾音撩得她面红耳赤,懊恼的回他:“说这话的又不是我!”
“那是谁,你的小姊妹吗?话说回来,她长得也略有几分姿色,若是……”
“孟沛远!”白童惜倏然高声,眼色凌厉:“你的主意要是敢打到阮眠身上,我就跟你拼命!”
见她怒不可竭,孟沛远笑了,却是那么凉:“还没进孟家呢,就迫不及待的想着约束我了?”
她呼吸一紧:“领证后,你要夜不归宿,跟哪个女人风流我可以不管,独独阮眠,就是不行!”
像是终于等到了想要的承诺,孟沛远勾起唇:“行,这可是你说的。”
民政局一般周末不对外可放,但来办证的却是孟沛远,工作人员破例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