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沐筝退后两步,躲开薛君奇摸她脸的动作。
暗自腹诽着: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瞧那色迷迷的样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还想拐骗她呢!说演戏,他比不上镇国公夫人。
说帅吧,比桓寐差天远了,就凭气质一点,就比到土里地里了。连桓寐那姿色都引诱不了她,何况他。
赫连沐筝眼睛贼亮贼亮的,一眼就瞅到薛君奇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桓寐,这是储物戒指吧。”
“是,比黑衣老者的还要好。”
赫连沐筝的贼眼更亮了,笑得清纯又可爱,眼睛眯得像弯弯的月牙般。小手指一指薛君奇手上的戒指,好奇地问:“薛哥哥,你这个戒指好漂亮呢!是银的吗?”
眼前的小女孩虽还年幼,泥土沾在脸上也看不清面容,但一笑起来,竟有几分倾城绝色的颜色。尤其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亮光,如同宝石般,甚是吸引人,薛君奇不禁微微地一愣神。
若说方才薛君奇是假意交好,这会儿,是实实地动了爱护之心。他含笑摇头,略带宠溺。“不是。”
赫连沐筝讶异地眨着眼睛,又猜:“那它是金的吗?”
“不是。”薛君奇怎么看这小泥巴就怎么了可爱,揉了揉赫连沐筝的发顶,学着赫连沐筝俏皮的样子,说:“你猜它是什么做的?”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就一下!”赫连沐筝充满希翼的目光瞅着薛君奇,鼓着腮,又萌又天真。
薛君奇被逗得甚是开怀,把戒指摘下,放在赫连沐筝手心。他对赫连沐筝毫不防备,他认为以他巫士的境界,一个大巫能翻得出他的手掌心吗?所以,他不介意逗逗这个可爱的小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