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沐筝咬着唇,泪眼蒙蒙,“我、我没有……”
这话一出,顿时炸了窝。
只要是女人,不管位份再高,也可以如鸭子般聒噪。
“瞧瞧她这态度,打了人还不承认!”
“枉费镇国公夫人处处替她着想,太不是东西了!”
“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如斯,长大了还得了……”
……
如果说三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么,这屋里差不多有五千只鸭子。
赫连沐筝委委屈屈地站在一边,直到五千只鸭子都叫累了,才倔强又含冤地说道:“我、我真的没有……”
“你要是没有打镇国公夫人,她脸上的伤哪来的?”魏国公夫人怒问。
赫连沐筝茫然,“什么伤?夫人受伤了?我、不知道……”
赫连沐筝连忙把人参公鸡汤一搁桌上,就着急地进冲到镇国公夫人床榻前,急切问道:“夫人,您受伤了?伤到哪了?严不严重?疼不疼?请大夫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