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儿举起那块木板,“方才我一掌打在你身上,就像你的花生米弹在木板上一样,木板虽然飞离了原地,但你看这木板可有损伤。”我仔细看了看木板,却是没有任何伤痕,嘴上不服,“那又能说明什么?”
何老儿朝我一瞪,“你说说明什么,说明你虽然击中击飞敌人,对敌人却没有半点杀伤。”我嘴上兀自不服,“没杀伤又怎样?”心里却想:对啊,为什么会没有杀伤了。
何老儿摇摇头,“这木板是死物,你力道虽足,却太过分散,花生米上附带的劲力击中木板时,木板本身承受的力度全部在向后飞的过程中被卸下了。”说完又捡起一块砖,左手轻轻一丢,右掌陡出,直觉一股劲风划过,那块砖没有半分向后,直接掉下来。何老儿左手一抄,已把砖块拿在手里,平平摊开放在我眼前。
我定睛一看,那块砖上有无数道细微裂痕,何老儿嘴对着手掌轻轻吹了口气,那块砖马上变成粉末,飘散在空中。这一下我惊的无以复加,还没说话,何老儿已道:“我这一掌的力道全打在砖块上,让它无从卸力,所以看起来没有对它造成伤害,其实已完全伤了它的根本。”何老儿微微一顿,“物的死的,人是活的,且莫说他不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让你攻击,就算你侥幸打到他,只要微微卸力,就能叫你的攻击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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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微微气沮,何老儿冷眼看我神色,不无傲色地说道:“‘破云指’是我何家‘三分名动’之一,纵观武林也不过东海‘逍遥岛’‘离恨指’、西剑王‘七灭神指’可以比拟,你小子以为有多容易,要是这么简单就让你学会了,还算什么狗屁绝学。”
我闻言心里微微顺气些,想起一事,“那以我现在的水平可以弹下树上的鸟雀吗?”“嗯?”何老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听懂我的问话,长笑道,“你要是想弹鸟雀,老头子我随便传你一手微末功夫即可,早知道你只有这点志向,就不要学我的‘破云指’。”
我脸上一阵羞愧,但也知道何老儿是在出言激我,所以脸虽然通红,却不生气,只闷着头暗暗给自己较劲,一定要练成绝学,让何老儿不再小看我。何老儿拍了拍我的头,“是男子汉的就出息点,以后不管走在哪里也不会被人轻视。”
我暗下决心,一定不要被任何人轻视,要为自己骄傲。何老儿瞧见我神色,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免你爹娘担心,明天我会赶到林家村,自然会去找你。”
我“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完从何老儿家出来,一路来到河边,陈生顶了何老儿在河边撑船,看见我跑过来,远远一笑,“哎哟,吃完白食啦,这下子是不是又要白搭我的船啊。”
我大声道:“谁说的?”忙在怀里摸索,前日剩下的几文钱一文都没带,只摸出一个冰冷的窝头,一时面上挂不住,幸喜天色渐晚,夕阳正照着背影,只怕陈生看不清我的尴尬。
陈生哈哈一笑,“难得我占回上风,真真的是不容易。”说罢一把夺过我的窝头,摸着我的头,“以后见面都记得叫我大哥,这样大哥会罩着你的。”我暗暗啐了一口,笑嘻嘻咬着舌头,“畜生大哥。”因叫的模糊,陈生一时没有听清,一拍胸脯,灿烂一笑,“以后谁欺负你了,只管告诉大哥。”
我见他如此诚恳,心里又后悔那样叫他了,换了诚挚的语气,“谢谢大哥。”陈生很是高兴,我一向渴望朋友,只是陈生大我太多,又总是取笑我,所以平时从没想过和他做朋友,但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