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情况?昨天晚上我放回去的时候还是整整齐齐的一对,不说这项链跑到了我手里,玉镯子怎么会少一只?
难不成是有人晚上趁我熟睡把床板给掀开偷走了?也不应该啊,我的床下面空地方很大,放的都是冬天的棉被和一些已经不穿了的衣服,要打开必须掀床板,可我睡在上面怎么会有人掀床板?
更何况,要是偷还不都直接偷走,给我留一只是什么意思,让我有个念想?
我能确定应该不是被偷的,而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在那个梦里,那个女人的手腕上的确多了一只玉镯。
正是缺的这一只!
我心里有点慌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消失的画,手镯能看出来,她应该不是人。
可昨晚问她她也只是一个劲的偷笑,什么有用的都没说,还跟我做出那种暧昧的动作,让我兄弟一阵挺立,我可还是个处男呢。
昨晚我和她也只是嘴巴碰在了一起,还没往下继续发展我就从梦里醒了过来,这也太难受了点,要么就别开头,开了个头至少得给填坑啊,半路让我醒过来这感觉跟吃了屎一样。
正经一点,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要是发生了我才更加后怕,她是人是鬼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万一当了许仙那可真是艹蛋。
这件事情让我白天扎纸的时候手都稳不下来,有几匹扎出来以后都不像样子,只能拆了重新来。
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整天我心不在焉的也不是个事儿,我决定今晚如果还做那个梦的话,一定要把一些问题都问清楚,不然心里跟挠痒痒似的。
我本来就是一个想要刨根问底的人,对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充满好奇心,不然当时李叔让我在家的时候,我非要跟着去了。
晚上一点钟我就关了门,早早的躺在床上,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仍然是那个熟悉的木门。
我推开门以后看到那个女人,被她的模样给惊呆了。
之前穿的都是睡衣,若隐若现的样子很吸引人眼球,可今天她却穿上了古装,和那副画上的衣服一样,整个人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而且长发飘飘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她本来颜值就高,今天这身打扮,有一种古典美女的气质。
我整个人都看呆了,站在原地愣住,她和前两次一样,走到我身边来迎接我,挽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床前。
“等一下。”我坐下来之后第一句就打住了她。
她好像被我的语气给吓到了,脸上略显一丝惊恐之色:“怎么啦?你不高兴么?”
倒不是我高兴不高兴的问题,我只是怕一会突然发问会有些尴尬,就直接开门见山吧。
我注意到,她的手上的确是戴着玉镯,应该就是我丢失了的那一只。
“你到底是谁?”我很严肃的问她,希望她能说实话,别再一个劲儿的笑。
她坐在我的身边,我下意识的往右边挪了挪,不过这么细小的一个动作还是被她捕捉到。
面对我的这个问题,她没笑,反而哭了起来。
黑人问号?
我不就问她个问题吗,至于哭鼻子吗?还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可是我进门之后除了这两句话,什么也没说啊。
没办法,我只能先去安慰她,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这激起了我继续单身的欲望,还是一个人好。
左哄右哄,总算是不哭了,她红着眼睛说我是个骗子,一边骂我还一边打我,虽然不疼,但是怎么有点女朋友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感觉?
导致她哭的原因应该是我问的她那个问题吧,上次她哭也是因为这个,问一下她的身份难道就这么敏感?
看样子,我不认识她,但是她却认识我,而且对我很熟悉,知道我的名字,还叫我阿木。
可我印象当中压根就没有她,我从小到大几乎不怎么接触女人。
从她对待我的关系,和佩戴的玉饰来看,我们好像还有点关系?
关系甚至远亲密与常人,或者说,她是我的女朋友?
“是这样的么?”我试探性的问她,没想到她听了以后兴奋的点点头,然后在我右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终于想起来啦?奖励你一个。”她还捏了捏我的脸,软软的手在我脸上使着劲儿,特别舒服。
我只是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通,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在床上坐着,她站在我的面前,双腿夹住我的腿,跪在床沿边,搂着我的脖子,晶亮的眼睛和我对视着,脸一点一点的往下想跟我接触,当我们两人鼻尖相碰的时候,我突然脑子意识到这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