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他没告诉我,刀也留给了我,他身上估计就揣着二百块钱,每天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就那么舒坦?还是李叔早就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他习惯不了不愁吃喝开一家店的日子。
或者说他不甘窝在一个小县城,有一颗想要闯荡的心,我觉得他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想闯荡不安家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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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身一人,父亲去世,妻子死了,前妻的恩怨还没了解就又要走了,不怕再出事?
不过既然李叔走肯定有他走的道理吧,肯定是确保没问题了才放下这里的所有事情的。
而我也正面临一个选择,是继续做扎纸匠,还是拿着手里这笔钱,买套房子做点小生意娶媳妇?
后者有点安逸,我考虑再三以后,觉得并不适合我,毕竟我还年轻,李叔都四十岁的人了血还那么热,我才二十岁,还能吃苦,要是现在就过上养老的生活的话,那我以后就是个废人了。
我选择了前者,继续做个扎纸匠。
这行其实来钱挺快,听了李叔的介意,我把原先的价钱都上调了好几倍,当然只是纸扎,其他的价格还是没变,之前我卖的是死的纸扎,那个价钱也没问题,但是现在活了,那肯定就是要贵上几才行。
当然,上调价格以后坏处不少,很多人都埋怨说我这里太黑,卖的这么贵,死人的钱也要赚进口袋。
面对这样的评论声,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一分钱一分货,要只是想意思意思,就到隔壁那条街上买就行了,他那边便宜。
由于上调价格,有几天时间没做成过一笔生意,不过好歹我有二十万的本钱,就算一年没卖出去一件纸扎,也够我活的。
我开门的规矩和以前一样,白天从不开张,除非闲得无聊又碰上阴天雨天那些阳气比较薄的日子,不然我都是九点以后才开张。
晚上进来一个男的,说是他爹死了,要买纸扎。
我说随便看看吧,相中哪个挑哪个。
“多少钱老板。”他问我价钱,我说二百一匹,不议价。
这几天遇到几个嫌贵的都没买,讨价还价到一百五都不买,非得三十块钱才说要买,我说可拉倒,把他们都给撵出去了。
没想到他也没讨价还价,直接说买五匹,然后把一千块钱塞给我。
“兄弟没想到你挺识货的。”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桩生意,不仅二百块钱卖出去了,还没被讨价还价,十分爽快。
从他的着装打扮,花钱手笔来看,应该也是个富家子弟。
“那肯定啊,打小跟这些东西玩呢,还能看不出来是啥货?”从他口气中,我怎么越听越像是同行来捣乱的?
不过钱都给我了,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给他挑选了几匹我认为质量差不多马,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过脸色突然一转,问我:“兄弟,你脖子里的项链能不能借我看看?”
奇怪,这已经是第二个人想要看我脖子上的玉了,第一个是那个卖坟地的糟老头子,看了想强行买走我的玉,第二次是这个穿着都很朴素的年轻人。
这要求我也没拒绝,就很直接的摘下来给他看,口袋里还有一个放大镜,特别专业地看着里面的材质。
“兄弟你这玉卖不卖,我可以出大价钱买你的玉。”他说,“钱不是问题,你说多少钱我都愿意。”
这就很尴尬,怎么看了之后还真要买?我特么怎么就神使鬼差的拿出来给人看了,这下应该怎么收场。
“不好意思,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不出售的,你看完了就还给我吧。”他交付到我手里,看得出来他有些恋恋不舍,但是不出就是不出,让开价我也不开。
就算出再高的价钱,我也不卖,其他人越疯狂的追求这块玉就说明我留在手里的比较性,虽然不知道哟啊去弄啥,可是不出就是不出。
“十万,小哥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