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完全不给你开口的机会,进去就证明了是挑战,人直接冲你打了过来,我过去,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基本还没看清考官长啥样,就遭虐打了,而且被打的十分迅速,两下就把我给踹了出来。
这一刻,我真的好想哭,不是我不想强大自己,是这个鬼地方太恐怖了,随便一个谁都不跟你好好说话,动不动就打人,我根本没有信心在这个魔鬼地狱待下去,更何况,我还有太深的牵挂,陶婉馨的事也不能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练的猴年马月,或许等我出来,陶婉馨已经成为了小白脸的人,那样,我即使再强大,都没意义了。
可我要反抗,那就是徒劳,在蒙面教官眼里,没有半点情面可言,说错话,就要平白挨一顿揍,刚开始的我,还有点骨气,会发发牢骚,但在这待了两天之后,我就彻底软了,妥协了,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因为,我听了这里待了三年的队员说,千万别惹蒙面教官,以前有个人惹恼了他,被当场击毙了,所以,这个好心的队员劝我老实点,不过,他也就是因为太老实了,才搞得三年都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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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有个老实人愿意跟我和平交流,于是,我立马将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我问他,这个蒙面教官是不是天天都在训练基地。
老队员告诉我,说蒙面教官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平时训练的时候,一般是由教员来训练大家,只有来了新人,以及当新人练到了一定的成就时,蒙面教官才会现身,他会亲自给训练到一定成就的队员指导,让队员有机会战胜考官,从这出去。
听到这,我越发的觉得,哑巴很可能就是蒙面教官了,毕竟,哑巴那超强的武力实在无法解释,另外,营长能在那么偏远的废弃工厂找到我们,很可能是有人报信,这个人说不定就是我身边的哑巴。
只是,就算再怀疑,我也没法证明,因为蒙面教官根本不会和我扯其他废话。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这个老队员告诉我,说有一个极具天赋的队员,只花了一年多点时间就出去了,这下,我才终于有了些动力,既然没法通过其他途径出去,唯有训练,唯有战胜考官,那么,我能做的,也就是刻苦,刻苦,再刻苦。
一个人,也只有在坚定的信念下,才会发挥自己的超强水平,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首长不告诉我兄弟的情况,为何不让我联系外界联系陶婉馨,原来,他是让我心中有所牵挂,有放不下,这样才会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才会有无穷的动力,才会激发人体的潜能。
我就是带着这种迫切离开基地的心,开始接受了魔鬼般的训练,我的底子弱,起跑线比较低,所以我要付出比同期队员多千百倍的汗水,训练的日子里,苦和累已经不足以表达我们这些人的状态,驻扎在这里的二十多个受训兵,每个人都像是在地狱的边缘摸爬滚打,而我,这个垫底的小兵,比他们更累更苦,每天都在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干我原以为我干不了的事,边干心里边暗暗起誓,我一定要超越他们,一定不会永远是最弱的那一个。
期间,蒙面教官偶尔会找一下我,教我一些训练技巧,以及实战经验,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的,我不垫底了,跟强手我还能过几招,跟稍微弱一点的对打,我一个幸运还能弄倒他。
时间缓慢流逝,在这鬼地方进行魔鬼训练的强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那些训练合格的高高兴兴的走了,新的一些人又陆续进来,而我,却在不断的挑战不断的失败不断的成长中,继续留在这,接受非人的训练。
交织着血水和汗水的努力,我的能力突飞猛进,胜利的希望,越来越近。
终于,在一年之后,我也成功的从小木屋出来了。
我,靠自己的拼搏,练就了一定的能力,我,凭自己的本事,战胜了考官。通关后,考官告诉我,可以出去了,我自由了。
出来的那一刻,我没有兴奋,相反,有一种不舍,对一起训练队员的不舍,对蒙面教官的不舍,甚至对经常把我打的半死的考官的不舍,带着这种不舍,我走出了基地。
来接我的又是一辆越野吉普车,这天,我没有见到蒙面教官,这个总会给我开小灶提拔我的教官,没来,我有点失落,不管他是不是哑巴,我都很感激他,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对于我现在的实力,我已然十分自信,但,一年的魔鬼训练,让我改变最深的,不仅是我的武力值,更有我的内心,一颗原本脆弱的心,此刻变得坚韧刚强不屈,我整个人,也成了真正的铁血男儿。
上车的那一瞬,我毅然决然,虽有对这里的不舍,但我更迫切的想离开,因为,在外面,我还有太多未了的事。
一年了,我的兄弟们,怎么样了?我的女人,陶婉馨,应该是上大学了,她到底是在那所大学等我?还是成为了小白脸的女人?小玥是不是还跟我的大仇人栾宇在一起?栾宇是不是还那么嚣张狂妄无法无天?
太多人,太多事,都等着我去解决。
再一次踏上了吉普车,我的心境已然和来时千差万别,随着车子的发动,我靠在车椅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此路,将通向我回归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