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举办的非常成功,当天就有一些米国资本家表示了愿意合作的意向,同时询问了独立军的政策,这个时代还不是所谓的经济自由的时代,相反各个国家之间的商业壁垒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米国商人们作为嗅觉灵敏的资本家,在这个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已经看到了一丝不同的地方,尤其是独立军击败过英吉利人和法兰西人,这更让这些米国资本呈现出想要合作的表现。
任何嘶吼一个国家只要能够不断的战胜敌人,并且表现的不太疯狂,那么这样的国家定然会受到其他资本家们的青睐,因为对于资本来说,军队也是他们的靠山,有着军队的存在,那么就能够打开那些往常使用经济手段无法打开的地区,同时如果能够在米国这样的老牌经济强国,和独立军这样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国家之中进行分开布置,按摩对于任何一个资本家来说都是一个双保险,对于他们来说再好不过了。
这个使用人员最密集的产业就是布料产业,以及制衣业,这些产业都是需要大量的人口,而且技术性也并不强大,因此在看到独立军那么多的人力资源之后,即便是这些米国的资本家也已经非常动心了,在独立军可以比他们在米国节省三分之二的工资,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而且商税降低到百分之十,比米国的百分之二十要低得多,因此很多人已经蠢蠢欲动。
更多的人则是飞快的命令自己的副手将独立军现在的形式打探清楚,隐约间资本界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运作。
然而这些邓阳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些资本家进入是有好处的,但是即便是没有人进入,那么对于独立军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因此邓阳他们没有丝毫的焦急。
可是越是这样这些资本家得内心中,就越是有着无限的想法,人啊,就是一种犯贱的生物,你越是死气摆列的向人家邀请,对方越是会怀疑你,甚至最后选择不投资,但是如果你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宛如生怕对方强多了自己的好处的时候,这些家伙越是往你身上蹭,想要获得一个机会。
当然这些现在都不是邓阳所关心的实行,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邓阳就离开华尔街的巷道随后乘坐火车和罗思福一起前往华盛顿。
华盛顿是米国的首都,是政治中心,而纽约则是经济中心,在这样的年代华盛顿其实和纽约的规模还没有后世那么大的差别,后世华盛顿只有不过四五百万人,但是后世的纽约有着足足三千多万人,现在纽约有一千万人,花生也有着三百多万人。
这里是以米国的第一任总统华盛顿任名的,所以这里是米国的政治中心,后世耳熟能详的五角大楼和白宫就是在这个地方。
米国是一个成立不过三百来年的国家,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是联合在一起来反对英吉利人对他们的剥削和倾销,而指挥这场战争的就是乔治·华盛顿。
在那常独立战争之中,米国人失去了英吉利人的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称呼,从此之后他们称呼自己是米国人,加上从刚开始的十三洲慢慢的扩张,随后又占领了法兰西和西班牙的众多殖民地,甚至还有一些德意志人的殖民地,慢慢的形成现在的米国,加上林肯时代的黑人解放运动,使得米国在英吉利人和欧罗巴人看来完全就是一个杂交的国家,所以一直以来这一点上广受诟病。
当然这并不影响米国什么,而现在的米国已经从经济危机中慢慢的复苏,要知道在一九三三年的时候,米国的经济危机导致了近两千万人的失业,以及上千万农民贫穷。
而这个时候虽说还没有返回一战时期那强大的国力的,按时也已经是世界上经济力量最为强大的国家了。
而这一切都来自米国人的一个总统,那就是富兰克林·罗思福。
对于罗思福,邓阳无疑是佩服的,在这样一个两党执政的国家里,罗思福是唯一一个连续担任四次总统的人,有人说他是疯子,有人说他是救世主,有人说他是独裁者。
在米国的某些人看来,只要你在领导人的位置上坐的时间太长,那么你就是一个独裁者。
而现在四零年,米国的大选刚刚结束,罗思福第三次连任总统,并且米国还在复苏的道路上不断前进。
对于米国来说这是一个足够让人尊敬的人,正是因为罗思福在这个时代的积淀,使得在杜鲁门的时期,米国才能够力压其他国家,英吉利甚至被压制的从顶级强国变成了一个二流国家,一个曾经的日不落在之后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二流小国,甚至连阿根廷都敢于进行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