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拿着菜单走了,萧鱼儿双手托腮看着容杉笛,皓腕如雪,颊美如花,她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如小扇一般扑闪了一下,让一直在恨恨盯着她看的容杉笛心里像是被什么用力撞了一下。
“容少,我忘了问你了,今晚是你请客吧?”萧鱼儿忽的笑了,似东风突来,百花盛开。
容杉笛能说不是吗?
三瓶红酒摆在萧鱼儿的面前,萧鱼儿将高脚杯满满斟上一饮而尽,品了一下滋味,笑着说:“这是一九八三年的拉菲,不过你知道像我现在这样喝红酒叫什么吗?”
沈爵和容杉笛都沉默不语,只有唐凛然捧场的问了句:“叫什么?”
“叫渴牛喝水!”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酒喝的太猛的原因,萧鱼儿绝美的颊上染上几分迷人的晕红。
她不再说话,接二连三的将高脚杯中倒满,一杯接一杯的把红酒往肚里灌,容杉笛看了沈爵一眼,眼中疑问的含义是——她该不会是千杯不醉吧?
喝到两瓶半时,萧鱼儿的双眼仍亮的惊人,脸颊却红的却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唐凛然有些看不过去了,伸手按住萧鱼儿准备再往自己杯中倒酒的手,“算了,够了。”
“谢谢。”萧鱼儿抬眸,朝唐凛然粲然一笑,“不过不用了,我像来说话算话,说三瓶就三瓶,我一口也不会少喝!”
萧鱼儿拂开唐凛然按着酒瓶的手,干脆拿起瓶子昂起脖颈,将剩下的半瓶红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瓶,她的目光从沈爵三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笑容娇憨,“我要出去一下,你们随意。”
萧鱼儿站起来,身子所少有些摇晃,但是绝不厉害,沈爵目送着她离开,从外面把门关上。
“阿爵,你看她醉了吗?”容杉笛迫不及待的问。
“我看她醉了,只是她在用她自身极强的自制力在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失态。”回答他的是唐凛然,“阿爵,我看这女孩儿不错。”
“不错?”容杉笛冷哼,“你说敢用刀指着我老二的女人不错?”
唐凛然忍笑,“我就是看她敢用刀指着你的老二,我才说她不错!”
容杉笛无语,谁让他今天弱爆了,居然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儿威胁了。
萧鱼儿出了房间,身子便剧烈的摇晃起来,刚刚还明亮如星的双眸变得氤氲迷离。
唐凛然说的不错,她只有一瓶红酒的酒量,当她喝下两瓶红酒时,她就已经醉了,她是用她超强的自制力在拼命的命令自己清醒,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在沈爵和容衫笛面前失态,她想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去醒酒,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醉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