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她的脾气,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不会让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她,可是,因为那个人是君天涯,多么苛刻、多么教她难以忍受的事情,都变成了可能。
她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君天涯还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对她下了一种什么“犯花痴”之类的毒,现在的她已经毒发入骨,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吗?
“怎么?我的味道就这么回味无穷吗?”君天涯低头,看着他怀中捂着自己双唇出神的萧鱼儿坏笑。
“我……我是在想,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被苍蝇给亲了!”萧鱼儿嫣红着脸颊分辩。
君天涯忽然伸指,托起她的下颌很认真的看她,“你还别说,这样的你倒是也挺可爱的!我就说嘛,苏瑾然的眼光从来不错,不会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一只母老虎,你乖的时候还是蛮温顺的嘛!”
“起开!”萧鱼儿忿忿的打掉君天涯的手。
居然说她平常像只母老虎!
别人都说她美丽的像是不小心坠落凡间的天使!
是天使好不好?
“看在你现在还蛮可爱的份上,给你解药先闻一下,让你可以走到饭店去,我可不想拖着一摊烂泥在大街上走!”君天涯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玻璃瓶,放在萧鱼儿的鼻下让她嗅了一下,萧鱼儿知道这是缓解她身上所中毒药的症状的,就乖乖嗅了。
“走啦!去吃饭!”君天涯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又变得很好。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十五分钟后,一家高级西餐店内,萧鱼儿把刀下的牛排想象成对面的君天涯,想着怎么有朝一日把他大卸八块,一块去喂猪、一块去喂狗、一块再剁碎了弄成鱼饵去钓鱼,剩下的五脏六腑就捐给医学院去让那些祖国的花朵们去练解剖!(小溪:咳……鱼儿童鞋,你也未免太强悍了些,这样还能吃得下不?)
萧鱼儿每把一块牛排放进嘴中,就直勾勾的瞪着君天涯,把口中的牛排想象成君天涯的肉,用力嚼、用力嚼、用力嚼!
“你如果一直这么盯着我,我会理解为,你很想把我给吃了。”君天涯优雅地把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
“我就是想把你吃了!”还想把剩下的,送被别人去解剖!萧鱼儿在肚子里恶狠狠的补了一句,又将一大块牛排恶狠狠的塞进嘴里,毫不淑女的对着君天涯用力的咀嚼。
“没问题!我从来都不介意女方用强的,只要吃的我舒服、伺候的我满意,我可以天天让你吃!”君天涯用餐的动作,依旧很优雅。
萧鱼儿却不淡定了,君天涯的话极具画面感,就那么立体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羞的她的脸噌的就红了。
“你你你……流氓!”好半晌萧鱼儿才憋出这么一句。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N遍了,我已经听腻了,建议你下次换句新鲜的!”君天涯悠悠然的抽了张纸巾,放在唇上优雅的拭了拭。
该死的!
真没道理!
他只是这么简单随意的动作,也是这么的好看,这么的……诱人,她如果是抽象派的诗人,一定会吟上一句“我愿化作你手中的那张纸巾,以无比亲密的姿态,吻上你的唇……”
想起刚刚大街上的那个吻,萧鱼儿的一张俏脸红的更厉害了。
“走啦!”君天涯扔掉手中的纸巾,也不管萧鱼儿有没有吃饱,一把拖起她就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