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怎么办?”说着,雍景挺着了腰身,搂住她被颠簸住的身体,哼道。
“唔、”迟嘉宁连忙收紧手臂,娇.躯紧张的绷着,一对秋水眼波对上仍暗潮不退的男人,小脸一副哭兮兮地低喃反问:
“这不、不是刚喂饱了么?”
刚、刚才不是两人一起完事的吗?为、为什么魏亲王这么不科学!!
“喂饱?唔…这形容也贴切,不过,明显是爱妃‘吃’饱了,本王可还没‘喂’够!”说着,还动了身体,强烈提醒了小妇人他目前身体的真实情况。
“爷~”迟嘉宁反应极大地绷紧身体,在男人正欲有所举动前忙不迭地惊呼:“妾身还想随着你去参加筵席!”
“唔、筵席取消罢!”被小妇人身体绷紧用力攥着,雍景大手扶紧手中的腰肢,闷哼一声回道。
“我不!”迟嘉宁立马反对,推了这一次,下一次还不是还是要见的?哼哼,总归要见,干嘛要推辞!
何况,她早上那会儿舟车劳顿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赶回来举办行宫这一回的‘家宴’么!
雍景被小妇人反对的声音,动作一滞。
“爷、爷~你行行好,咱们先去参加家晏,可好?”迟嘉宁抑抑地低泣出声,最后猛地反击一句:
“还是殿下是故意累昏妾身,好自个儿去看正院的那群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