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魏亲王示意,蹙紧粗眉头了眼,弱弱地躺在罗汉榻上的小妇人,带头走了出去。
邓太医使了个眼色给孙女,便紧接随着常福公公的身后离开了内寢。
梅月招来妙青,一起端来热水和木盆,妙青被指使着候在门帘处,由着秋月和梅月听从女医的吩咐,轻柔地给迟嘉宁上药换药。
当药粉倒入重新清洗过的伤口时,迟嘉宁紧拧着眉头轻轻地“咝~”了一声,眼泪汪汪的撇开头。
换药跟上药,果然还是有差别的,特别是结疤的伤口被她用力过猛而迸裂的伤痕,被高度浓酒洗过时,真的是痛地她冷汗大冒,汗毛倒立。
“梅月,小东西呢?”秋月和梅月之间的小动作,她可是瞅见的。此时她痛地狠了,想转移注意力,便立即想到祸首。
“回主子,奴婢将它挪到了暖阁里。”梅月瞧着主子痛得额间汗都出来了,取了温热的毛巾,轻轻给她拭了汗珠泪水,边服侍边恭敬地福身回道。
“嗯……”迟嘉宁原想要不要请邓太医看看那小东西,然后又猛地想到,邓太医可是太医呐,哪可能会给个扁毛野物看诊…
说出去,会笑掉大牙的。
算了,她晚点用空间灵水喂喂它,实在不行,再给小东西送去医馆的骨医看看吧。
趁着迟嘉宁注意力恍惚之际,女医的动作很快地清洗完毕,象是转眼间,就将药膏都妥当地贴好了在肩胛之上——
注:‘一候’是指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