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索性剐了妾身的心罢!”怒怼反击回去,迟嘉宁眼泪又软弱地流淌下来。
“哭甚?气性如此大,妒也。”雍景拭了小妇人又冒出来的泪水,一时间真是说不得、骂不得,这教、貌似也没个鸟用!
“妒叵妒,妾非大妇,就妒!”被魏亲王亲昵地抱着,迟嘉宁气性比先前那会还大,一对小手还小小的揉了腰肢,嘴巴不停地呛地理直壮气的。
“若是大妇,就不妒了?”雍景眯着凤眸,低沉反问。
迟嘉宁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威胁:
“妾身若是大妇,妾身就要替夫君那一众的侍妾,再择另一夫婿!省得待在后院里,徒惹妾身的眼!”
竟是一个都不容了?!
雍景闷嗤一声,小妇人还真啥都敢言呐。
这惊世言论,若是被外人听闻,小妇人被赐凌迟都够了。
“那爱妃、还是好好地在‘侧妃’位上呆着吧。”男声清冷的哼道。
“侧妃就侧妃,殿下只宠余,可好?”迟嘉宁对古代的份位没啥太重的贪欲,主要是男人心在不在自己身上。
“日日与君好?”雍景顿了手下的动作,戏谑的反问。
“殿下说笑了,妾身就这么一身皮囊,不与君好,还能斩断这一袭青丝不成?”
魏亲王这回避的话,惹地迟嘉宁勉强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语气一下子就失去了先前的活力。
“休要妄言!迟氏、你道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雍景暗哑地低喝一句,随即又幽幽地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