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非要奴、奴家劝你雨露均沾,迟氏往后一定会谨记‘侧妃’的份位,无欲、亦无心!”
“你!”雍景一看小妇人突兀的伸出小猫爪,被她这一通似是而非的言论气得剑眉皱起、额间青筋凸起。
偏偏先前小猫儿奋力挣扎时、将他的大手从她下巴上挥开,就露出她下巴上那几个明显的指印——这碍眼的肿印、让雍景行为受缚,一时之间,竟是拿小妇人没奈何。
鎏金马驾里刚传出殿下欢愉的笑声,转眼就剧情突转成两位男女主子在争吵,特别是耳力顶尖的那几个暗卫、近身护驾的将领,听到迟侧妃的言论时,只觉得这小妇人作死,恃宠而骄!
个个本能的撇开视线,谁让殿下喜欢呢……
“本王、何时要‘雨露均沾’了?”雍景气恼过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若是他能‘雨露均沾’了,还有眼前炸毛的小妇人甚么事!
“先前,明明是殿下,嫌弃妾身身子不顶用来着!”迟嘉宁气势可是一点也不弱,一张小脸明明细小的能被雍景一只手就捏扁,偏偏就是敢鼓起勇气跟雍景大小眼怼瞪。
“休要胡言!”雍景立马喝斥:“本王绝未如此言过!”
“你居然否认!”迟嘉宁气地小性子一来,小手就直接握拳狠狠地在男人肩头上捶了几下,声音压低地吼:
“殿下昨儿那般凶猛,妾身到现在身子还不爽利呐!哪、哪还能再承宠……”
这该死的老黄瓜,也不想想她还是个新妇,哪里受是了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
迟嘉宁吼着吼着,这才好象发现,自己好象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望着雍景突兀收了黑沉之色、反倒是睇笑着凝视着自己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