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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爷~”迟嘉宁压抑住娇喘、无助地咬着下唇轻唤。
雍景原本还保留着一丝清明,却被怀中小妇人这么一声娆媚的低唤,只觉得身体象是上了弦的弓,不得不发。
心脏的澎湃与心喜,亦急需怀中的小妇人来平息!
然,雍景不愿意弄伤了怀中的珍宝,略为运气之后,直接将小妇人拦腰抱起,畅意的垂头贴着小妇人耳畔低喃:
“妙哉,本王听爱妃的,待会爱妃可不许哭!嗯~爱妃便是啼哭、爷今宵亦不休战也。”
迟嘉宁听闻、没压得住气性,含羞带嗔地瞪了男人一眼,秋波含媚,又立即埋首在男人粗壮的脖子里,只觉得象是初闻机关响起、一阵风掠过,自己再定眼一瞅、已然换了地头——
雍景目的地非常明显,直奔前院他寢室的后室,里头同样是一个温汤,比俪影院的更大,布置地更全面。
迟嘉宁却细嗅了男人的脖子,在发现自己已经被夫主殿下通过密道带到前院时,她搂紧男人,有点惊慌失措的疑问:
“爷~饮用了玉液来着?”
先前紧张,后来放松又犯困,迟嘉宁还真没有闻到殿下身上有酒味儿。可这会么她的鼻子就抵在男人的脖子上,这身体表皮沁出来的酒气,一下子就闯了进来。
一起到男人喝过酒来,有过一次‘深刻’体会的迟嘉宁,娇软的身体倏地绷紧。
“爱妃能闻到?爷只陪着先生喝了半壶的翁头春。”
雍景回着,是似是察觉到小妇人的紧张,薄唇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