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要冒犯了。”
“爱妃去罢,有本王护着,爱妃怎么着,本王都允。”雍景安抚性地拍了拍迟嘉宁的小手,妖治地峻脸上满是宠溺,一副随她高兴处置的表态。
“妾身代迟族阖府,叩谢殿下不恕之罪。”迟嘉宁惊喜的望向魏亲王,打蛇随竿上的答谢。
直瞅地雍景心情大悦,若非现在俩人正处于大庭广众之下,雍景都想将露出可爱小爪子的小猫儿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爱妃,可真会算帐!”雍景薄唇微勾,雄壮的身体放松的倚在靠背之后,朝着迟嘉宁点头:“去罢。”
他亦想知道,他的爱妃,还能干出什么,让他惊艳的事儿。
“诺。”迟嘉宁恭顺地应诺之后,这才甩帕被元嬷嬷扶起身,行至案几之前。
此时阶下的余氏孽女在痛晕过去后,已经被侍卫用酒坛里的酒,毫无怜惜地给泼醒了。
迟嘉宁此时的桃花眸里一片戾气,冷飕飕地俯视着地上,如此狼狈仍猖獗不休的受伤女子,眼中毫无怜悯之意。
她只觉得这个女人,极度自私自利,怒意让她软糯的嗓音平添了几分强硬之势,扪心质问:
“余氏女,汝当怪本侧妃长得容貌太媚,因此,本侧妃被汝族强取豪夺、甚至被汝族威迫赶尽杀绝吾母族,皆是吾迟氏一族‘咎由自取’?!”
迟嘉宁站在上首,俯首阴鸷地对上余氏余孽怨恨的眼眸,见余氏女还理所当然的点头怒视自己——
显然,‘吾族至上’这个观念,盲目的洗脑使她认定,余族是凌驾于从姓之上,皇族之下的。
这种观念,已经成功的深入余氏女的骨子里,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