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越雍朝里,再没有任何一个上位者如魏亲王雍景这般,可以庇护她,免她苦难、予她宠爱、护她周全了。
雍景似是感觉到身侧斜边上的视线,太过于热忱炽烈了,凤眸淡淡瞥了过来,两人视线对望了一瞬间,却是让迟嘉宁败北,猛地收了充满‘爱慕’的视线,涨红着小脸仓促地望向阶下的爱姬舞姿——
“呵呵~”雍景低沉一笑,浑厚地笑意袭击到软玉般的红耳里,迟嘉宁更是不自在的专注于中庭上的表演。
两人近身服侍的几个小内侍貌似未曾听见,只他们一动不动的,全然木头样。
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让迟嘉宁小脸暴红,小手更是放肆地攥紧了雍景垂在她身侧的衣摆上,透出一股少女的黏糊。
嗯,此时,迟嘉宁真的是少女心爆发。
不管怎么说,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归有一种雏鸟[处·印记]情节,对他多了一种天然的依赖。
毕竟,魏亲王对她并不是强掳豪夺。
他对迟嘉宁的占有性,一直都是走足了规矩礼仪,这种对她的尊重,在古代的环境下,已然可以称之为‘独宠’了。明白这一点,使得她对雍景的情感如温水煮青蛙般,渐渐沦陷而不自知。
再加上,雍景在床榻上表现,的确是勇猛激烈了些,可对她还算体贴与迁就,那种极尽亲昵又珍惜怜爱的态度,很容易使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默默地将男人归类到‘可以信任和依赖’的范围,不知不觉中丢失了‘心’,亦要迟迟方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