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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迟嘉宁咽了下干巴巴的喉咙,弱弱地想要动一下,然而,她没胆。
“嗯?”雍景睁开的深邃凤眸一片清明,似是先前睡了两刻钟的人并不是他般。
看到怀中小女人小脸嫣红的偷偷地瞄了自己一眼,又胆小的缩回视线——雍景神奇的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喜,反而看到她羞窘的娇柔小脸,心里泛起了一股喜悦。
睨到她因为自己的清醒,被逮住小眼神而吓得粉.嫩的小.嘴唇微张,一双大而潋滟的桃花眼眦大的对上他,音颤地如同小猫咪在撤娇。
他是想也没想,宽大厚实的额头、就这么自然的抵在她饱.满的小额头上,隔着斜斜地刘海,两人都能看清楚其面上那细小的绒毛。
靠近了,雍景这才发现,在她的额际斜刘海上,还有一个极为浅细成线的疤痕。
显然因为受伤的原因,此处刘海的青丝被剪,如今不过一个来月,青丝未长齐,这才形成了独特地斜斜刘海。
“可还痛?”雍景戴着绿扳指的拇指轻轻划过疤痕上的青丝,视线落在墨绿的扳指上,收回了手掌,却是将她的娇躯压向自己,两人之间亲密地叠压在一起。
迟嘉宁憋着呼吸,对于喷在额间眼睑间的灼热气息,甚是无措含怯,一张小脸,从雍景醒来后,红潮就没有退却。
“不、痛……”
迟嘉宁甚至不知道自己因为紧张,小手紧紧的作力于两人相扣着的手。
她、她虽是活着的时间不算短了,可是,她、她真的没有跟男人这般短距离、面对面的相对抵触过!
前世,她对‘婚姻’不信任,对男人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