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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安皱了皱眉头,当即苦着脸看姐姐——
他因为是难产儿,身体自小就比同龄人弱,性子便有点要强。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力量就是提升不了,几十次过后,他就有点懒散有了怠性,不肯再费心思在体能之上了。
如今再见长姐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握紧小拳头,沉默地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带着侍卫离开。
“嗐,这孩子!”迟嘉宁瞅着弟弟那舍身赴死似的壮烈姿态,见他真走远了,才把持不住脸上绷着的严肃,噗地一声笑开怀了。
“大姐儿,你又捉弄安哥儿,小心他真恼了。”冬月一直低着头闷笑,听到大姐儿笑出声了,她也不厚道地跟着自家姑娘一起笑戏道。
“你个坏丫头,这会儿就你笑得最大声,你还好意思说你家姑娘我!安哥儿真要恼了,肯定要先恼你!”
迟嘉宁一边笑着点了下自家大丫鬟的额间,一边走到潭边,望着潭里时不时游过来的小黑鱼影儿,眼里浮出了大兴趣…
“唉哟,大姐儿,你可不许下水呐!”冬月一直紧张地跟着姑娘移动,见她来到潭边,忙出声阻止。
她现在明白自家姑娘打的小主意儿了——姑娘早早将安哥儿打发走,就是因为她想要下水顽,可有安哥儿在,大姐儿哪能这样子做!
这会儿冬月可是反应迟了,只得越主急切地劝说。
要直有安哥儿在,她家姑娘哪敢脱下鞋子,那是一定不能下水的!
迟嘉宁看了眼潭水,又看了眼冬月,蹲下身子用手掬了一把水玩了下,感觉到水里的寒意,当即配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