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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儿,如果这里是真的魏亲王内宅,为娘就不愁了!
就是因为你姐现在还栖在县令府内宅里,如今魏王又不知是何意,他人没表示,可街坊间早就开始流传你姐被魏王所纳!
如若你姐现在随咱们回府,名声尽弃,正头娘子根本就不要想了,回头你姐还要再受一遭罪!如今好歹魏亲王还是皇族,除了正妃,双侧妃,还有庶妃是能上玉牒的!”
迟嘉宁不过是个小少年,想得当然没有迟李氏的多,哪知外面的话对于一个未出阁女子的伤害!
因而,听到娘亲这话,他愣了下,复又低落嚅嚅说道:
“娘亲,你想头太大了!凭咱们家这条件,姐姐就算是真的要被纳入亲王府里,不过只能图个媵妾罢了!”
“去去去,你别打岔,为娘不是这个意思。娘亲是想着让你姐姐看开一点不要再自戕,不管为妻为妾者,只要她活着便好!”
总归是个想头呀!
说到后面,迟李氏满胸心酸,悲泣哽咽地哭吟:
“为娘这一生,就只有你们这两滴血脉,只求你们好好地活着,现在受点罪,往后你姐要是能产下一男半女,今后就有出路了,总好过跟着咱们回家,再被某些官家子弟糟蹋了!”
这话,并不是迟李氏说来恐吓迟嘉宁的,而是事实胜于雄辩。
否则,原主也不会烈性地自戕!
“娘亲,实在不行,姐姐由我养着,不嫁不行吗?”迟嘉安看到娘亲、姐姐具是一副伤心难过的悲凄样子,也顾不了规矩,反正内室里,除了门口的老嬷嬷,再也没有外人了。他直接蹲在姐姐床头边,低下头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