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说着,便立马伸手接了缰绳。
忠宁侯对着小太监点了点头,立马迈步朝着乾清宫快步走去。
待他进了乾清宫的宫门,就瞅坐在位子上皇上径自看了过来。
要知道,这位皇上忠宁侯以前见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子,当了皇上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觐见。
忠宁侯敢忙对着皇上施大礼拜见。
皇上见了,敢忙起身快步走过来搀起他说道:“忠宁侯,快快免礼,咱们七八年没见了,快,坐下说话。”
他说着,便指了指身旁儿放着的椅子。
忠宁侯谢过皇上后,待皇上坐了,他才来到椅子旁儿坐下。
皇上问了忠义侯的情况后,一番感慨。
随后,忠宁侯看着皇上低语着问道:“皇上,有件事臣本该避嫌的,但事关重大,臣却不得不说。”
皇上瞅着忠宁侯径自点了点头感慨得说道:“老侯爷,有什么你只管说吧,今儿咱们君臣就敞开来说话,有什么说什么。”
忠宁侯见了,敢忙拿出素雅的白玉镯子和忠义侯跟自己的玉佩,站起身一并递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径自低头看了起来,随后便疑惑地瞅着忠宁侯。
忠宁侯见了,径自看着那个手镯低声说道:“臣知道,这个白玉镯子是安北侯的,当年,先祖把这枚玉佩给臣的时候,便说过,这是护国玉佩,安北侯的是护国镯子,有大事,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
他说着,便抬起头看了皇上一眼儿,随后便继续低语着说道:“臣的这个玉佩,跟忠义侯的玉佩是一样的,护卫在皇上左右,安北侯拿得镯子,却是为护卫疆土的,这些儿皇上应该知道吧?”
皇上听了,瞅着忠宁侯沉吟地点了点头,瞅着他低语着说道:“朕知道,当年先帝去世的时候,已经跟朕说了,所以朕前些儿天在忠义侯府见了,从里面取出了一封安北侯的密信。”
忠宁侯闻言,瞅着皇上把手里拿着的素雅白玉镯子递给他低声说道:“皇上,你仔细看看,这个镯子可有什么不同?”
皇上伸手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见一半亮、一半有点儿暗,遂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了出来,眼中则满是疑惑。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低语着说道:“皇上,当年你上位的时候,先皇病重,他走得时候,可曾把话说完?”
皇上听了,看着忠宁侯无语地摇了摇头,低叹着说道:“当时父皇很是难过,说自己不该相信炼丹能够长命百岁的,皇祖父当年就是崩得时候,不过五十岁,他而今才四十出头,眼见得就要活不久了,才叫了我来,我当时见父皇的时候,他已经骨瘦如柴了,给了我这个。”
他说着,便拿出了那枚玉章来。
过了片刻,他才又继续说道:“当时父皇只说这个有用,还有两个玉佩在你和忠义侯手里,再有一个镯子在安北侯的手里。”
他说着,便看了忠宁侯片刻,随后便看着他径自低声继续说道:“父皇说他糊涂,炼丹炼迷糊了,被小人利用,本来他下圣旨,是想要安北侯来京城说清楚事情的,有人密信上报说他通敌,且有鼻子有眼儿的,皇上只是想亲自问一问,没想到安北侯赖静的在路上,竟然被人害死了,后听说世子投敌,他一气之下,便抄了安北侯府满门,等他醒过来,后悔的要命,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因此,父皇走得是不甘不愿。”
皇上说到这里,不由伸手擦了擦眼睛,随后又继续思索地低声说道:“后来,父皇便跟朕说,一定要找到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它不仅仅是一个镯子,还有护卫边疆的含义,就跟你们身上佩戴的玉佩一般,有不同的意义,同时他也说了,那镯子里还可以藏密信。”
忠宁侯听了,瞅着皇上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皇上,是的,先父也是这么跟臣说得,玉佩跟镯子的意义不同,但是有一点儿,臣不知道先皇可曾跟皇上说了,镯子两边儿都能放密信,若是没有密信,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是一样的。”
皇上闻言,瞅着忠宁侯微微摇了摇头,当时父皇说完有密信,便咽了气,后边儿的话倒没有完全说出口,父皇走得时候,眼睛一直没闭上,他死不瞑目啊。”
他说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回脸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疑惑问道:“方才你说这个白玉镯子里边儿若是没有东西,应该是一样的亮色,难不成这个镯子里还有东西么?”
他说着,便忙忙地举起手中的素雅白玉镯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径自伸手指着素雅白玉镯子上暗沉的一面瞅着忠宁侯疑惑地低声问道:“这里还有东西?”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点了点头,随后便看着他低语着说道:“臣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开它,当年先父说得话,臣却是记得的,他只告诉臣这个镯子光泽应该是一样的才正常,想来这里边儿应该有比皇上见到的那封密信更重要的东西。”
皇上闻言,立马瞅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仔细地看了又看,却也没能看出来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开,遂瞅着忠宁侯疑惑地低声问道:“忠义侯可知晓如何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