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名扬想着,便忍不住又回味儿起来。
他想着上一次自己跟单雅做戏惹来的情不自禁,心里不由暗自嘀咕着,已经不是第一次,自己怎的又一次亲了她呢?
自己上一次亲了她之后,便尽力避着她,每日里早出晚归。
可毕竟要做戏,所以有时早点儿回来,便叫了她到自己的屋子,一直平安无事,怎的今儿自己又情不自禁了呢?
唐名扬这般想着,手便不由摸上自己的嘴唇儿。
思索了好久,他突然把身体径自朝后一仰,便径自躺在了床上。
他根本想不通啊。
就在唐名扬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时候,忽然听到屋门口有人跟枇杷低声说道:“枇杷姐姐,二门来报,说忠宁侯府的林少爷跟府里的表二少爷要见世子爷的。”
枇杷闻言,不由瞅了瞅屋门,正在思忖着要不要回禀的时候,忽然,屋门一下子被打开了,唐名扬径自刮了出去。
枇杷与来回禀的小丫鬟见了,顿时目瞪口呆。
枇杷心里正自思索着世子爷这般出去,自己要不要跟着一起出去的时候,猛然听到门口的方才回禀的小丫鬟径自又回来了,瞅着枇杷回禀说道:“枇杷姐姐,不要担心了,世子爷又回来了,不过身后还跟着忠宁侯府的林公子和府里的表二少爷。”
枇杷一听世子爷唐名扬又回来了,心里陡然松了一口气,敢忙奔了出来。
不等她来到苑门口,就瞅着世子爷唐名扬带着两个人一阵风似得刮了进来。
枇杷见了,敢忙施礼拜见。
可是,等她施礼完毕起身的时候,哪里还有唐名扬和林公子和表二少爷的身影啊。
枇杷敢忙追了进来。
待她进到唐名扬的住室准备给来人倒水的时候,却猛然听到唐名扬吩咐说道:“枇杷,把她请过来。”
枇杷闻言,登时便明白了。
自从那日单姨娘带上了红玉镯子,世子爷唐名扬便不再说单姨娘了,而是用她来代替。
枇杷本想给他们倒了茶再去的,见唐名扬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知道若是自己此时不去,定然会惹到这位世子爷的,遂敢忙放下茶壶茶杯,径自转身便来到的西屋,轻轻地敲了起来。
此时,单雅已然不哭了,她径自洗了脸儿,坐在桌子旁儿,想着昨天跟杨大郎说得事情,遂忙忙回忆得提笔写了起来。
正当她要做得事情越来越清晰的时候,猛然听到门外枇杷说世子爷唐名扬叫自己过去。
单雅的心里本来就因为唐名扬的作为烦闷着。
此时,她听了这话,本不想理会的,可想着总不能让枇杷夹在两人的中间左右为难吧?遂忙对着屋门淡淡地说道:“枇杷,就说我没空。”
她说着,便又径自专心致志地写了起来。
单雅写得很顺利,思路很清晰,眼前竟然浮现出当时制作的情形。
等到单雅收了笔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猛然瞅见自己的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遂敢忙往自己的屋子里瞅去。
首先进入单雅眼睛的是唐名扬,单雅见了,正要怒斥他,猛然发现在他的身旁儿还站着林志远和马信宝,不由惊讶地疑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怎的一起来了呢?”
要知道这可是内院的,林志远和马信宝平日里不可能进来的,更别说自己的屋子了。
随后,单雅便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肯定是唐名扬带着他俩进来的。
可他们怎的不去唐名扬的屋子,倒来了自己的屋子呢?
不对呀?这可是古代,内外有别的。
单雅这般想着,脸儿登时便沉了下来,径自瞪向唐名扬。
唐名扬的目光此时根本没有看单雅,而是径自瞅在桌子上单雅写好得纸上。
他正看得认真,猛然感觉自己看得纸张被移开了,遂忙着急地呵斥说道:“放下……还没干的。”
本来他只想呵斥说放下两个字。
随后,他怕没干的墨迹污了纸张,才又忙忙地补了后边儿的话。
此时,林志远已经关好屋门回来了,听了唐名扬的话,他不由疑惑地瞅着单雅和唐名扬。
单雅听了唐名扬的话,不屑得瞥了他一眼儿,根本就没接他的这个话茬,径自把纸张拉到自己的这一边儿。
此时,单雅很想把它折起来,可惜不干啊,遂她只好这般护着。
林志远见了,倒是很尊重单雅,他根本没有去瞧单雅在纸上写了什么,而是径自瞅着她疑惑地低声问道:“三丫啊,你让大郎寻找沙子和土石等物,到底准备做什么东西?听大郎说,是用的。”
他说着,便期盼地看着单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