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见识过女人那放浪的一刻,柳啸龙还真要以为这就是个处子了,反客为主的咬住她的娇唇嗤笑:“怎么?不觉得这个时候装清纯有些画蛇添足吗?”
砚青大惊,快速后退,用力擦擦嘴,阴郁的瞪着男人,对方却是一副嘲讽的表情,她的初吻,居然被说成是装清纯,但刚才她确实是自愿爬上去的,为了打破尴尬,翻身下地拿起买的蜡烛点燃。
柳啸龙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她下一步要干嘛,剑眉缓缓收紧,没有再说话。
瞅着蜡油滴在男人的腹部,那些青青紫紫的伤口立刻会随着滚烫的汁液颤抖,讥讽道:“是啊,我是不清纯,哪又怎样?你还不是得躺在这里任人……柳啸龙,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确……确实没……想到!”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但绝不会再露出丁点痛苦的表情,仿佛不想让对方得意一样。
“你更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会比这更惨痛一百倍呢!”
邪恶的笑出了声,一种属于胜利者享受战利品和隐藏着振奋的笑。
从那以后,砚青几乎每天都会变着法的折磨着这个强势的男人,花样百出,结果男人却一直在嘲笑,眼里总是带着讽刺,即便是浑身早已鲜血淋漓,依旧没有求饶的表现。
她知道她现在很变态,先前只想让他生不如死,却没想自己下手会这么狠,如今的柳啸龙身上除了那一张脸,再也没了一处完好。
连脖子上都被勒成了淤青色,可谓是惨不忍睹,屋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第五天了,砚青无力的坐在地上,身上的钱几乎所剩无几,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举起啤酒狂饮,房子没了,屋子内空荡荡的,唯独一个二十多年前父亲买的电视机和八百块的床,打了个补丁的被子,还有什么?
掏出一张五十块的钞票看了又看,唯一值钱的就它了吧?五天里每天将鱼翅当粉丝吃,鲍鱼当香菇吃,燕窝当银耳喝,多么奢侈的生活?所有的心愿都满足了,为何还不开心呢?
按照时间来看,明天自己就该魂归地府了,郁闷的看向那装死的人,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不知足的,上天几乎把所有的好处都给了他,一出生就不愁吃不愁穿,继承庞大产业,无数女人想方设法的爬上他的床,绝佳的外貌,甚至连做违法生意也无人能将他法办。
从来就不会给人留丁点的证据,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连续喝了五罐,死之前只有一件事没满足,那就是没尝试过所谓的男欢女爱,人们常说一个女人,如果到死都没被男人呵护过,就白做了一回女人,盯着男人的身体看了许久,继续开了一罐猛灌了几口,起身开始脱衣。
“找到了!就是这辆车!”一位男子将资料呈上。
云逸会主基地,位居A市最庞大的建筑内,且亦是市中心,表面是全球联盟企业,实则各方政府谁不知这是云逸会的地盘?但要从这里想搜索到什么证据简直是痴人说梦,整体面积多达二十万平米,最高楼层六十九之高。
外面望去,宏伟壮观,处处可看到巡逻保镖,门口正有排成长龙的名贵轿车一辆一辆的驶进,一百多位训练有素的保安盘查,以免有奸细闯入。
当然他们现在倒还真不怕警察浑水摸鱼,更怕一些多嘴的媒体和千方百计想弄倒云逸会的陆天豪。
“他妈的,没吃饭啊一个个的?快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