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后院的路上有一座小石桥上,石桥的位置正好是以前刘家大宅的正前门。后来扩建之后,这里成了通往后院的过桥。
此时,天宇持刀傲然屹立在石桥上,在他的对面十米处,站着一排黑衣人,人数为二十六个。这些黑衣人的年龄大概在四十上下,每人手里提着一把刀。
“又是来送死的!”天宇妖孽般冷笑道。
“刷”二十六个人一起将刀立了起来,但并没有攻上去,反而是慢慢的向后退走。
天宇缓缓的走下石桥,走向黑人人。二十六个黑衣人慢慢的分成两队,将天宇围了起来。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之处,又涌出来五六十人,一样的黑衣打扮,一样的一人一把刀。
天宇冷眼环视,轻蔑的说道:“刘家养的狗还真多!今天,我就帮世人除去你们这些恶狗,还人间一个清静。出招吧,恶狗们!”
黑衣人们虽然知道天宇很厉害,也看见了刚才他震撼的表现,但被天宇这样污辱,也都愤怒不已,眼中射出凶狠的目光。
一个黑衣人踏出一步,阴笑道:“谢天宇,你别以为你武功高我们就怕你,我们有这么多人,就算每人一招,也够你受的了。一会你要是落在我们手里,我会像砍掉那些乡巴佬的脑袋一样,把你的脑袋也砍下来!”
天宇缓缓的将目光移到了这个黑衣人的身上,缓慢的问道:“你说什么?砍掉乡巴佬的脑袋!难道说,谢家村的乡亲们是被你们杀的?”
黑衣人阴森的笑道:“没错,就是我们。可惜那天晚上你不在,不然连你我们一块给收拾了。谢天宇,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乡巴佬乡亲死的时候是什么情。哈哈哈,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在哭,在叫,在喊,表情愤怒而痛苦。尤其是有个老头,他竟然在死之前还想让他的孙子去找你,被我一刀劈成了两半,而他的两个孙子最终也没能逃走,被我们的人割断脖子死了。你还知不知道,你父母、你爷爷的尸骨拿回来以后被怎么了吗?告诉你,被我们磨成粉末,参在狗饲料里喂狗了。哈哈哈,谢天宇,你的父母、爷爷都在狗肚子里,你是正宗的狗杂种了,哈哈哈-------”黑衣人嚣张的大笑起来。
其他的黑衣人全都没有笑,反而一个个很气恼的怒视着那个发笑的黑衣人,全都在心里骂他蠢货。
一个年纪在这群黑衣人里看上去最大的人,走到发笑的黑衣人身边,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个缺心眼的蠢货,你不说话会死啊?谁让你说这些的?”
黑衣人愣愣的看着对方想发怒,但一看到对方那冷酷的眼神,便缩回了人群里。
躲在内院楼上的刘元,也在大骂这人混蛋。这这个时候去激怒谢天宇,不是想让他更疯狂吗?
果然,被刘元猜对了,天宇疯狂了。
“哈哈哈-------”天宇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苍天有眼,让我碰上杀害乡亲们的凶手。乡亲们,你们在天上看着,天宇要给你们报仇了!”
杀气,有海潮一般,从天宇身上铺天盖地的漫向四方,每个人都在心里感受到了一种绝对望的恐惧。就连在监视器前的刘元与莫大成都感受到了。
“好恐怖的杀气,慑人心智,震人胆魂!可怕,可怕!”莫大成一连说了两个可怕。
刘元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些黑衣人能不能杀掉谢天宇。这些黑衣人全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死士,除了刘元,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虽然,这些人在武功方面没有那些古武者厉害,但个个都是杀人的高手,而且对刘家忠心不二,他们可以为了刘家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地狱的门已经打开,你们通通下地狱去吧!”天宇怒吼道。
“别让他先出手,上!”
那个年纪大的黑衣人猛然大喝一声,手中钢刀悴然挥动,爆洒出一片刀影,划破虚空.带着尖锐刺耳的声音与刺骨冰冷的寒风,到了天宇的胸前。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挥刀冲向了天宇,刹那间,刀光闪耀,交错织成一片密集冷森的刀网光幕,滚滚如连绵浪花般地向天宇席卷过去。
天宇双眼血红,突然暴喝一声,“罪恶”之刀莹光暴涨,一排排,一层层的刀轮翻滚着,回旋着,溜溜的冷电寒光飞闪,那一层层,一排排的刀浪,更似瞬息涌起的海波刀潮,又似幻相百生、千变万化的云霞,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或是滚翻、或是旋砍、或是挑斩,铺天盖地的罩向黑衣人群,真个乾坤暗淡,日月失光,刹时之间天地被一片狠烈凶残之气笼罩。
“啊------”
惨叫连连,血肉横飞,刀光迅闪中,那个年纪大的黑衣人,以及离天宇最近的十七个黑衣人,变成了十八具人骨架子,身上的肉从头到脚,全部被天宇在一瞬间给剃光。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血淋淋的心肝脾肺肾,白嫩嫩的大脑,从骨架里挤出来“噼里叭啦”的掉在地上。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让人感到恐惧了,望着那带血的人骨架,以及正在掉落的内脏,所有的黑衣人惊恐了,害怕了,胆怯了。这是他们一生中,还从未见到过的恐怖场景。
握刀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心也在颤抖。
退后,带着恐惧的退后,没有人还敢再往上冲。
刚才跟天宇说话的黑衣人,此时已经脸色苍白,脚步虚软,连嘴唇都在哆嗦。先前的狂嚣,早已不复存在。
一步,又一步,天宇如巨人一样缓慢而沉重的向前走着,那沉重的脚步,就如同敲击地狱之门的叩门声,使人心慌,使人窒息。
监视器前的刘元与莫大成,早已被天宇的凶残手段吓呆了。他们看见个各式各样的杀人方法,但却从未见过这样凌厉残忍的手段。
“魔鬼,魔鬼,他是个魔鬼------”刘元终于抛去了伪装,露出恐惧的嘴脸,颤声叫了起来。
莫大成慢慢的合上惊讶的嘴,神情肃然,他已经知道,今夜之后刘家将不复存在。
缓慢的步伐依然没有停止,“罪恶”刀上的血,随着天宇的移动,滴了一路。
无形的压力,像洪水猛兽一样*着黑衣人继续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