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吗?亲爱的老婆。”就在这个时候,一把阴测测的男性嗓音从门口传来。
“Oh,mygod!天要亡我了。”听见这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夏侯萱儿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夜少。”雪雨见他已经来了,把对讲机收起来,走到一边去,把现场交给他。
“少夫人,我把烫伤膏拿来了,少爷,你也在这里啊。”速度找了烫伤膏来的小竹见夜辰风也来了,顿时吃了一惊,手里拿着的烫伤膏不知道给谁好了。
“出来。”夜辰风伸手把小竹手里的烫伤膏拿走,阴霾酷寒的眼神扫了心虚的陈静一眼,看都没看夏侯萱儿一眼,转身便出去了。
“是谁告诉他的?”可恶,等会肯定又要被他骂一顿了,夏侯萱儿把烫伤的手背凑到嘴边吹了几下,才悻悻然地跟了出去。
“陈小姐,少夫人怎么会被烫伤的?”雪雨在经过陈静的身边时,刻意地停顿了一下问。
“这不关我的事情,是她刚才说要喂我喝粥,结果不小心把碗给打翻了,她就是这样被烫到的。”陈静赶紧撇清责任,他们刚才都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怎么每个人进来都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真的不关你的事?你的手怎么发抖了?”唇边勾着一抹冷笑,锐利的视线盯着她不断发抖的手。
“我……我是因为有点头晕,所以……我的手才会发抖的,孕妇都是这样的,不是想吐就是头晕。”陈静立即用另外一只手握住了不断发抖的手掌,强作镇定地说。
“是吗?”雪雨冷冷地觑了她一眼,随即离开了。
可恶,她只不过是保镖而已,好歹她的肚子里怀的是他们夜家的小祖宗,她居然敢那么嚣张地对她,雪雨离开之后,陈静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忍不住感动忿恨。
夏侯萱儿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地跟着夜辰风来到大厅,见他在沙发坐下,她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边,然后再慢吞吞地把烫伤的手背伸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自己搽。”夜辰风看都不看她的手背一眼,把烫伤膏扔在玻璃桌面上,冷漠地说。
“我自己搽不到了,好痛……”他真容易生气,她只不过是不想被他看到担心,所以才不想告诉他的嘛,这样都能把他气得脸色发青,夏侯萱儿硬是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里,可怜兮兮地说。
“你不是说不能告诉我的吗?我现在不看不听不问,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你去叫佣人帮你搽吧。”语气冷硬,把她伸过来的手无情地拿开。
“呜,人家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担心嘛,算了,你不想帮我搽就让它自生自灭吧,让它起泡也好,发炎溃烂也好,痛死我更好,眼不见为净。”夏侯萱儿把手缩回来,痛得抽气,说得凄凉。
“如果可以痛死你的话,我一定会去买几吨鞭炮烧来庆祝。”阴霾的脸立即转了过来,眼神狰狞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