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蛇,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冷,第一天进入树林时,白彩姑就跑回了船上,把火箭筒扛了出来:这么多的蛇,要是攻击起人来,谁都会害怕!想到那天蛇群攻击四人时,领头的那一条大蛇比现在的这一条蟒蛇还要大大出许多,那么大的蛇,想要用枪打死它,恐怕先死的不是蛇而是开枪打蛇的人!弄不好你一枪打过去,那蛇就窜了过来,那么大的蛇,只要让他缠一下,四人的小命铁定会在霎那间完蛋!要不是白彩姑果断的扛出火箭筒,后果让人难以想象!
这才几天过去,这些蛇类不但没有再攻击四人,还给四人带路,这让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有些难以接受。
刚才在树林里,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看不到这些蛇的真实面目,现在不同了,这些蛇走在河床时里,离四人不到五丈远,它们的身影,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两人都弄不明白:不知道白彩姑是怎样收服了这些蛇,还让它们帮着带路……
脚下的小河,不停的弯来拐去,在大山之间盘旋,四人走来走去也没能走出多远。这些蛇走河床是对的,虽然路会比直走树林远上好几倍。但走树林要砍树开路,一天下来也没能走多远,走河床就不一样了,河床里没有树,水又很浅,四人踩着水,很轻松的就能向前走,虽然拐来拐去走的冤枉路不少,但还是比砍树开路前进还是强多了。
不知不觉之间,太阳下山了,整个小岛,沉入了暮色之中。
白彩姑回过头去,发现那三个打着赤脚的女人影子,还一直跟在自己的后面,离自己只有十来丈远,她们不是从河里走的,而是走在河边的树梢之上。
这三个女子,会不会是想在夜市里趁着夜市色来攻击自己?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中不禁为之一震:这三个女子,用泡过佛舍利水的子弹打她们时,她们一点事也没有,她们要是攻击上来,自己该怎样阻拦她们呢?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立即就不安了,心里盘算着怎样和这三个女子对抗,但想来想去就是没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天是越来越黑,四人走得肚子饿了,不得不停了下来,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走上河堤,拾了一些干柴,把带在身上的肉包子烧热做晚餐。
包子很快就烧好了,四人停在在火边坐下吃起来。
吃完包子,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四人坐在地上,稍微的休息了一下,白彩姑想起身继续赶路时,却忽然听到前面的河床上传来了鼓乐之声。
四人一抬头,发现今天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三个女子,正站在前面的河床边上,手里或抱着鼓或提着锣,敲敲打打,那鼓乐之声,不时的传了过来。
三个女子手里的鼓和锣,都是本国古时的乐器,但这三个女子,都长着金发碧眼,一看就不是本国人,洋女子拍打着本土乐器,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甚至有点好笑,倒是那鼓乐之声很动听,一听就知道这三个女子肯定学了很久,不然不会打得这么好。
鼓乐声响起不久,三个女子前面的河水上,忽然出现了六个女子,装束和三个敲锣打鼓的三个女子一模一样,也是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身上穿着的同样也是和三个女子一样,全是黑衣黑裙。这六个女子,也同样打着赤脚,这些女子光着脚踩到河水上时,河水没有任何的反应,仔细的看那六个女子赤着的双脚时,白彩姑发现她们的身体特别的轻盈,脚板踩到水上时居然没有没入水中!再看六人的脸,白彩姑立即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六个女子,脸蛋身高全部都是一模一样!就好像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一样!
六个女子和着在岸边上三个女子的锣鼓声,跳起了舞蹈。
六人跳得非常的好,体态轻盈柔美,像一朵朵跳动的云彩,让人看了心中十分的着迷。
白彩姑把眼睛转向别处,发现天已经全黑了,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河边的树林,看起来模糊不清,唯独这几个女子的身边,好像还有太阳,看上去很明亮清晰。
白彩姑再回过头去看那些女子时,骇然发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跳舞的女子从六人变成了十二人,多出了一倍,再看这些女子的脸时,发现她们个个都长得一模一样,就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是什么一回事?才一眨眼的工夫,这些女子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多了?
这时,白彩姑忽然感到头有些晕,他立即感觉不对了:这好好的,头什么忽然眩晕起来了呢?
不对,这三个女子的那些锣鼓之声有些不对,白彩姑仔细的听起那些锣鼓之声时,发现那些声音之中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直向自己的头部袭来。
再看张大伟和牛中良,还有肖灰儿,个个神情都有点发呆,显然他们也被这锣鼓之声给弄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