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想了想,给师国庆打电话:“师书记,段芝慧副区长晕倒住院,你知道了吗?”
“葛百阳刚刚和我说了,什么,你有段芝慧的消息?”师国庆的态度还算好,说话和声和气的,他心里面是不是这样,只有他师国庆知道了。
“段芝慧现在在工人医院的急诊室里,我也在工人医院,刚刚医院给出了病危通知了,医生说段芝慧副区长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让尽快通知家属。”白彩姑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平和。
“有这么严重?”师国庆立即就不平和了,着急的反问,段芝慧若真有什么事,他师国庆也逃不干系。
“师书记,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打电话到急诊室来问一下情况。”白彩姑有些气恼的说。
“白彩姑,你别误会,我师国庆对你的人品没有怀疑,只是段芝慧这病危的消息来得太忽然,我的脑子都有点乱了。”师国庆想了一下问:“在医院里还有谁?”
“还有房文忠和城中派出所的两个民警。”
“我知道了,我这就立即赶过去。并立即向市领导报告。。”师国庆说完挂掉了电话。
此时的师国庆,还真的有点六神无主了,他强自镇定了一下,给葛百阳打电话:“葛百阳,你看你做的是什么事呀?段芝慧被送到了市工人医院,院方已经给出了病危通知书了,不要折腾了,立即停下手里的所有工作,到医院去吧,段芝慧若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上级调查吧。”
“有这么严重?”葛百阳不相信。
“现在事情紧急,我就不多说了,我还要马上向韩书记和陈市长汇报这件事。”
十五分钟后,葛百阳带着他的最新跟班李云高来了。
奚贵良调走后,李云高曾有一段时间很是迷惘,葛百阳一来,他又看到了希望,李云高和葛百阳一样,和这个能干的女区长段芝慧有些格格不入,物以类聚嘛,李云高和葛百阳与段芝慧有着完全不同的工作方式。
葛百阳和李云高一来就向派出所的两个民警打听段芝慧的事,对于白彩姑和银扎、房文忠三人,只当没有看到。
“我们到车里去坐吧,等下区里和市里可能会有很多的领导要来,我们在这里不太合适。”银扎拉了一下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了银扎的车里坐下,关上车门。
葛百阳很快就从两个民警那里得知了段芝慧的所有情况,他神情失落的坐到急诊室的一张椅子上。
“葛区长,你没事吧?”李云高看到葛百阳的额头上不停的冒汗,递过了一方纸巾,关心的询问道。
“我没事。”葛百阳说了一句,接过纸巾,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心里对这个李云高还算满意。
李云高又去和那两个民警询问更加具体的情况去了。
后背上有些痒痒的,葛百阳一回头,看一个花花的东西在蠕动,他还没看清楚,又觉得胸前有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葛百阳回过头来一看,看到一条手腕粗细的眼镜王蛇,昂着脖子,吐着信子,正呼呼的对着自己的脸吹着气呢。
葛百阳吓得尖叫了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了五步开外,遗憾的是前面是墙角了,葛百阳已经无路可逃。
那蛇从葛百阳的身上掉到了地上,还对着葛百阳怒视着,头昂得老高,呼呼的吹着气,慢慢的向葛百阳爬去。
葛百阳双腿打颤,龙头一时失控,水儿喷了出来,把一件很新的白裤子打湿了,两条腿上也是湿漉漉的,白皮鞋的下面也湿了一大片,一股臊味直扑鼻子。
葛百阳的惊叫声把急诊室里的人吓了一跳,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自然也就很快的发现了地上大眼镜王蛇,所有人都惊叫着跑出了急诊室,就连李云高和两个派出所的民警也不例外。
只有葛百阳被那长蛇逼到了墙角,浑身打着哆嗦,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那蛇不时的探着头,想向葛百阳的身上咬去,葛百阳吓和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嘴里发着喊叫。
奇怪的是那蛇却忽然返身,从葛百阳身边一个敞开的大窗口爬了出去。
窗外,是一小片草地,那蛇窜进了一条暗沟不见了。
听到急诊室里出现一条大蛇,好多人都跑过去看,很快把个急诊室的门口挤得里三层外三层,葛百阳一个大区长居然被一条蛇吓得尿了裤子,立即成为了人们的笑柄。
银扎也下车跑过去看了,只有白彩姑坐在车里没有动,那条蛇,是他运动了胸中的蛇宝引过来的,他对这个葛百阳实在是气不过,故意让他出出丑。
医院里的保安跑到了急诊室窗外的草坪上,想找出那条蛇的,可哪里还那条蛇的影子。
银扎和房文忠走了过来。
“你留在这里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一些忙。”白彩姑对房文忠说到。
房文忠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对这个段芝慧,房文忠的心里也有好感,觉得她是个能为民做事的好官。
回到家后,白彩姑独自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罗红莲穿着昨晚刚刚买的新衣服,一身的红,挤坐到白彩姑的身边:“什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段芝慧刚才在居委会门前晕倒了,房文忠和两个民警把她送到医院,医院就开出了病危通知书。”白彩姑声音低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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