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听,立即两眶的眼泪:“什么会这样?十多天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胖子不相信白彩姑的话。
“我没有骗你,悔时大师真的已经去世了,我是来这里买松枝的,给他老人家做火葬用。”
为什么买松枝给悔时做火葬而没有把悔时直接送到火葬场去?银扎觉得奇怪,胖子也觉得奇怪,但两人都没有问。
胖子二话没说,把车子开到那一堆松枝前,和几个装车工人一起往自己的大货车上装松枝。
车里没有了女人的影子,白彩姑有点奇怪,一问才知道胖子和搭档分伙了,胖子给了他一笔钱,他走了,那女人,也跟他走了。
白彩姑这才知道,胖子叫刑济轮,也是一个和自己一样一生多难之人,能够走到今天,实属不易。
松树装好了,白彩姑上了银扎的小轿车,开在前面,刑济轮开着大卡车,跟在后面,大卡车的驾驶室里,还有好几个装卸工人,全都挤到了一块。
车子出了晴州市区,路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差了,白彩姑选了一个人迹罕到的荒山,停了下来。
刑济轮又下车,和装卸工人一起把车上的松枝缷了下来,推成一堆。
忙完了,刑济轮走过来对白彩姑和银扎说:“你们两位先在这里照看一下,我把这几个装卸工兄弟送去搭车回城,就来这里看着,让你们回家去和家人团聚,悔时大师对我恩重如山,他老人家生前我没能为他做过半点事,现在他走了,我得尽自己的能力,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刑济轮果然说话算话,送起那几个装卸工人之后,开着车回到了松枝的旁边。
看到刑济轮执意要留下来照看着那一堆松枝,白彩姑也不好多说什么,坐着银扎的小轿车,一起回城。
“明天晚上,我还来接你。”到了城里,天已经黑了,银扎把白彩姑送到大门口,看着白彩姑下车后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看来,悔时说的没有错,还真是有个有缘人,这个人就是当然就是银扎了。
银扎开着车走了,白彩姑看着车子远去,心里想着悔世临死前说的那七个小东西到底是什么?悔时为什么这样大动干戈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要避开青云寺的那一帮和尚?
一个和尚,生前一贫如洗,死后还能有什么宝贝?白彩姑想不出来,
还有就是,悔时一个穷和尚,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得那么多的钱,居然在西山墓园买下一块墓地,那可是价格很高的墓地啊!
不如晚上问一问邵小宁,看她知不知道点什么。
上了五楼,白彩姑轻轻的把楼梯口的铁门关上,现在这楼上就只有他和他的女人罗红莲,当然得把铁门关上,免得被别人来打扰。
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罗红莲知道是白彩姑回来了,立即从房子里小跑了出来,她本来是想出来抱着自己的小男人亲一口的,但一看到白彩姑脸色不好还一脸的疲惫,也就不敢乱来了,她只是轻轻的拉了一下白彩姑的大手,微笑着问了一句:“你回来了?”
白彩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轻轻的搂了一下罗红莲的腰,在罗红莲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算是回答。
中午白彩姑给罗红莲打过电话,罗红莲知道悔时去世了。
白彩姑虽然没有说,但罗红莲知道白彩姑把晦时这个和尚看得很重,现在悔时忽然去世了,白彩姑心里当然难过了。
两人进了罗红莲的屋子,罗红莲直接把白彩姑拉到了她的卫生间前:“你的衣服全都在里面了,你去洗一洗,洗完了吃晚饭。”
白彩姑拉住罗红莲的小手:“你也一起来吧,陪陪我。”
罗红莲一听,脸立即红到了耳根,她推了推白彩姑,轻声说:“别说了,你累了一天了,洗一洗吃饭吧。”
罗红莲说完,把白彩姑推进卫生间,把门关上。
白彩姑这是第一次用罗红莲的卫生间,以前到罗红莲家里来,要上卫生间他都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罗红莲毕竟是独身的女人,用她家的卫生间,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白彩姑从来不用罗红莲家的卫生间,现在就不同了,现在罗红莲是他白彩姑的女人,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
龙头一开,电热水器里就喷出热水,一身疲惫的白彩姑感觉精神多了。
吃过晚饭,白彩姑想在客厅看电视,罗红莲不肯,把厅里的电视关了,拉着白彩姑进入自己的卧室,打开床对面的小电视。
电视虽然比客厅的小得很多,但两人可以依偎着坐在床上一边说话一边看,那感觉当然比坐在沙发上舒服多了。
罗红莲换了一件没有袖子的短衫和一件过盖膝的短裙,坐到白彩姑的怀里。
长这么大,白彩姑这是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昵而轻松的坐到一起,心里立即泛起了甜蜜的感觉。
虽然白彩姑的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自己的身上乱鼓捣,但罗红莲并不生气,她过被单,把两人的身体盖住,然后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解下……
男人都是这样,把身上多余的力量挥洒完了,也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