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的阿部原田冷冷地望着他,一声不吭。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裴刚两眼血丝密布地盯着他。
一分钟很快过去了,阿部原田仍然没有吱声。裴刚沉声道:“割掉他的左耳!”
一个东安特工上前,手中锋利的小刀娴熟地在阿部原田原田的脑袋边一旋,阿部原田的耳朵犹如一片猪肉被干净利索地连根割了下来,血一下子流的他半个脑袋全是。阿部原田脸上的肌肉在剧烈抖动着,咬紧牙关拼命忍住疼痛。
“再给你一分钟!”裴刚脸上的肌肉也在剧烈抖动着。
又一分钟过去了,阿部原田还是没有说一个字。旁边的东安特工非常准时地又一刀削掉了阿部原田的另外一个耳朵。顿时他忍不住低沉地哼了一声,整个上半身都在抖动着,但是接下来还是沉默。
“从他左手开始!把他的手指给我一个一个地给我敲烂!一分钟一个!”裴刚暴跳如雷。
两名东安特工上前,一个摁住阿部原田的左手掰开了小拇指,另外一个用足力气一榔头敲在了上面,整个手指顿时连皮肉带骨头一起被砸的稀烂。阿部原田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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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东西塞住他的嘴巴!别让他嚼掉自己的舌头!”裴刚双目通红。
四分钟后,阿部原田左手只剩下了巴掌,五个手指全部变成肉酱零零碎碎地粘着。一个东安特工拿掉他嘴里的布团观察了一下,“站长,他昏死过去了。”
“用冷水泼!打强心针和凝血剂!别让他把血流干了!”裴刚吼道。
一桶冷水和两针药剂将阿部原田重新弄醒了过来,巨大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说不说!?”裴刚脸上的表情近乎穷凶极恶,顿了五秒,见阿部原田仍然没有反应,对旁边的东安特工命令道,“继续!”
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中,阿部原田的右手小拇指变成了一小堆烂肉,“你他妈的究竟说不说!”裴刚咆哮着冲上去狠狠一脚飞在他的腹部,一洼血水从阿部原田的嘴里喷出来,星星点点地溅在裴刚的脸上。
阿部原田已经奄奄一息,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裴刚把耳朵凑上去,“…用船运老鼠…老鼠身上跳蚤有…鼠疫细菌…”
“你们究竟是什么部队?”裴刚咬牙切齿道。
“一三七…细菌…防疫部队…”阿部原田气若游丝。
“一共有多少条船?”裴刚继续撬着他的嘴巴。
“每一批…十艘…”阿部原田嘴角嘀嘀嗒嗒流着血线。
“一共多少批?”裴刚继续追问道,脸上阴冷的表情让他五官都变了形。
“不…知道…”阿部眼球开始上翻。
“你们是第几批?”裴刚脸色铁青,越发用力地扼着他的下巴。
“第…三……”阿部原田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分别在什么地方散播?”裴刚凶恶的像个老虎,要不是眼前这个快死的人有他想知道的东西,他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阿部原田的鼻翼几乎没有了动静,眼看出的气多进的气少,随时会断气。
“他妈的!还没有全说出来怎么能死!继续打强心针!继续泼冷水!”裴刚恨恨地把阿部原田的脑袋推到一边,两眼红的发亮地望向另外两个还完好无缺的日本人,那两人一直亲眼看到阿部原田被折磨的过程,脸色都开始变得惨白。
“我是个很缺乏耐性的人!尤其对你们日本人!”裴刚牙齿咬的咯咯响,一脸阴森,“我给你们十秒时间!你们谁第二个说,那就和他一样慢慢享受这个过程!告诉我,分别在什么地方散播?”
两个日本137部队成员惶恐地对望了一下,争先恐后招供道,“除了高兴半岛,还有康津、八洛、右水营、原川、三千浦…”
“慢慢说!”裴刚面色开始平和下来,对着旁边的记录员道,“全部记下来!”
审出日军散播鼠疫的地点后,裴刚继续挖掘着他们身上的剩余价值,“你们还知道什么?”
“还有…航空兵飞机会空投一种特殊细菌炸弹…这种细菌炸弹的弹片是用陶瓷等材料作的,在炮弹投下爆炸后,弹内的细菌仍然可以存活…另外还投放含有鼠疫细菌的物体…”
“潜艇和船只会运送‘特种战’队员到岸上在河流和湖泊中投放细菌…”
“除了以鼠疫细菌为主,还有霍乱和伤寒病菌….”两人战战栗栗道。
裴刚满意地点点头,旁边的记录员飞快地记载着审问结果。
“你们还知道什么?继续说!”裴刚仍然不死心在榨取着他们身上最后一滴剩余利用价值。
“没..没有了…全部计划只有石井大佐和多田将军知道,是他们制定的……”
“石井是什么人?全名是什么?”
“他全名叫石井四郎…是137部队的部队长…还是陆军军医学校防疫教研室教官…”
“很好!”裴刚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拿起审问记录后转身走出审讯室。就要跨出门的时候他回头对里面的东安特工吩咐道,“那个快死的立刻处理掉!这两个活的给我用蘸了盐水的鞭子抽!一直抽到死为止!他妈的,连散播瘟疫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你们还算人么?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
在日本人受刑濒死的惨叫中,裴刚拿起审问记录心急火燎地跑向通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