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结束,舒绝才有空看手腕上的东西。
是一块手表,表里似乎注入了水,晃动的时候,会有涟漪,最下面的是一朵花,栩栩如生犹如活的。
舒绝伸手摸了摸手表,“这是……”
“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舒绝哭笑不得,为什么他还没做的事,都被她抢先了。
不过这表……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刚才……”时笙将他的手压下去,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没有什么反应。”
舒绝知道时笙说的什么,耳朵火烧火燎起来。
“不如我们再试一次?”时笙提议。
“很晚了,我工作还没做完。”舒绝拉着她往回走,小声的补充一句,“明天再亲。”
“可以提前透支嘛。”
“不能。”
“为什么?”
“……”
……
“我开车啊。”时笙抢着开车。
“不行。”舒绝将她推进副驾驶。
“聂城,别让我看低你。”
“你不是一直都看低我吗?”
舒绝关门的手一顿,朝着声源处望去。
旁边是一辆货车,挡住了舒绝的视线,他眉头皱了皱,“我去看看。”
刚才那声音有点像程明的,但是又变了些音,有点不像。
时笙从车上下来,“一起。”
舒绝没拒绝,将车门关上,牵着时笙绕过货车。
旁边的车子旁,聂城正抱着一个人往车上塞。
“聂城……你敢动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来。
他的声音有些喘,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今天要不是我,指不定你就被谁给上了,比起给陌生人上,我这个前任怕是要好许多吧?”
舒绝几步上前,将还没来得及上车的聂城给拽出来。
“谁!”聂城恼怒的瞪向舒绝。
看清是谁,聂城脸色极快的变幻几下,“原来这就是你宁愿忍着也不要我的原因。”
时笙从后面冒出来,恶声恶气的吼一嗓子,“聂城说话注意点,老子揍你信不信。”
草泥马!她家凤辞看上去是同性恋吗?
会不会说话!
聂城没想到时笙也在,他现在有点怕她。
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的看车里一眼。
程明已经挣扎着出来,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面色潮红,喘着粗气,身子有些发软,扶着车门,勉强能站稳。
舒绝看向时笙,似乎在询问他,能不能扶他。
“弄车里去。”
舒绝这才上前,将程明弄到车上,等他回来,就见自家媳妇正在揍聂城。
舒绝汗颜,赶紧将时笙拉走,好歹是一个公司的,这么揍下去,以后还怎么在公司见面。
舒绝将程明送回他的公寓,公寓里有个小男生,见程明这个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时笙指挥他,小男生才将程明弄进浴室。
后面的事,不关时笙和舒绝的事,两人离开公寓。
舒绝还要回公司,时笙自然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