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修冷笑,抓着她就往床上扔,翻身压上去,不顾苏婳的尖叫和反抗,将她狠狠的要了好几遍,直到苏婳晕过去,独孤修才放过她。
以后苏婳越发的抵触独孤修,闹着要出宫,可进宫容易,出宫难,独孤修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苏妹还时不时的到苏婳面前刷刷存在感,有意无意的透漏自己和独孤修相处的时候,对她的照顾。
在苏妹即将临盆的时候,苏婳和苏妹吵起来了,苏婳推了苏妹一把,苏妹的孩子早产,是个死婴。
独孤修这次是真的怒了,狠狠的罚了苏婳。
苏婳落魄,有的是人痛打落水狗,皇后让人毁了苏婳的容,皇后有镇北将军做后台,苏婳被毁容,独孤修就算知道是谁做的,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毁了容的苏婳,加上脾气暴躁,看到独孤修就跟看到仇人似的,独孤修一个帝王,忍受一段时间已经是极限。
在苏婳发疯,再次让他后宫的一个女人流产后。
他让人将苏婳送回白河县。
再次回到白河县的苏婳,哪里还有之前回来那么风光,就是一个老嬷嬷跟在她身边伺候。
独孤修虽然给了她足够的银两,可那个老嬷嬷在发现苏婳有点神志不清后,将她送到白河县,就带着银两跑了。
……
“小姐,您看下面的那人,怎么有点像苏婳?”秋水拉着时笙的胳膊,指着下面被人围着的一个女人。
时笙趴在窗户上,可不就是女主大人。
竟然被人毁容了,宫里果然是个可怕的地方。
苏婳身上穿得不错,但是半边脸都被毁了,看上去有些狰狞。
有人认出她,苏婳回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秋水好奇的问:“小姐,这苏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上次回来还是风光无限,这才过去几个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谁知道呢。”时笙转身回了里面,正好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秋水立即去开门,微微福身,“侯爷。”
门外站着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锦衣华服,面上带着几分笑,礼貌的点点头,“秋水姑娘。”
秋水侧身,“小姐在里面等您。”
男人给后面的人打个收势,只身进了房间,秋水退出去,将房门关上。
秋水抬头就看到一个汉子,正冲自己挤眉弄眼。
“秋水。”汉子走到秋水跟前,“你家小姐这次叫我们侯爷来干什么?是不是……”
“这我可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会乱说。
“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秋水你不用这么防备我吧?”汉子有些难过。
秋水白汉子一眼,“谁跟你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她家小姐才不屑与你们为伍。
盲目崇拜的秋水扭过头,不在理会汉子。
打探消息失败的汉子,悻悻的回到自己队伍。
站了一会儿,又闲不住的凑上去找秋水说话。
秋水特别烦他,但是他还不自知,一个劲的说,等到房门打开,秋水二话不说直接往房间里走。36/364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