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用,我是石心,亲人没感觉。”
我愣住了,怎么会没感觉呢,那也太可怜了吧,喜欢一个人,亲吻却没感觉,多难受,难道张蓬的爱情一直存在于幻想里吗?
“起来!”女人拿着刀指着我们说。
“起你妈啊,我不打了。”我说完扔掉刀,点上一支烟,靠在墙壁上,还打个屁啊,吸烟胸口都痛。
“拉到地牢里去。”女人喊道。
赵营长一挥手,几个骑兵下来,将我们五花大绑拖走。这女人到底是谁呢,这里不应该是营长最大吗?
军营怎么会有地牢,估计不是用来关逃兵,就是用来关俘虏,看来这马大帅治军也是很残酷的。
我们被拖到刑架前,双手双脚都被绑上了。马刀女走过来,模样倒是真俊啊,可惜太凶猛了,士兵还搬着一张椅子过来,她一屁股坐在上面。
“你们是谁的人?”她问。
“我们是江湖浪荡子,自由身。”我回道。
张蓬死死盯着她看,眼睛都湿润了。女人可能也发现了,指着张蓬怒道:“把他左眼挖了。”
草,这么狠毒吗?
一个士兵从刑具架上拿过一把尖刀,张蓬这傻逼居然还睁着眼睛看着马刀女,视死如归的样子。那士兵用铁夹子撑着张蓬的左眼,看来是动真格的了,这女人真是狠啊,还以为吓唬人呢,毒妇一个,不及娜莎万分之一。
刀子快要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喊道:“停……”
“肯说了吗?”马刀女问。
“杨大帅让我们来的。”
“让你们来干嘛?”
“偷羊皮图。”
“羊皮图里有什么?”
“夸吕古墓。”我说,就是要让他们干起来,军阀咬军阀,狗咬狗,茶马古道是欧家的生意,又不关我的事儿。
“古墓有什么?”
“据说是金银珠宝!”
“就这些吗?”马刀女问。
“反正我就知道这么多。”
马刀女点点头,说道:“把他们衣服全扒了,上铁烙。”
“操你,我真只知道这么多。”我骂道,反正石骑兵我不想说,辩机说那是杀戮武器。
果然我们被扒个精光,铁烙扔进炭火里烧着,马刀女提着张蓬的布袋看了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捡起那张娜莎的画,打开看的时候,眼神都变了,立刻从椅子上窜起来,拿着马刀尖对着张蓬的胸口,说道:“这是什么?”
“我的爱人,她叫娜莎!”张蓬说道。
“放屁,为什么跟我那么像?”马刀女吼道。
“这要问你自己。”张蓬笑道。
马刀女一用力,刀尖刺进张蓬的胸口,估计有一厘米吧,倒是没有大碍,但张蓬眉头都没皱一下,依然笑着看着马刀女。
“那是张蓬大法师对你的下的咒,他要死了,你就死。”我恐吓道。
“我才不信这些歪门邪道。”马刀女说道。
“你仔细看,那画上的人是不是在跳舞。”我说。
她再次摊开画,仔细看了看,盯着娜莎,我也仔细观察,感觉她瞳孔都放大了,吓得直接扔在地上,然后用刀尖撬起来,准备扔火里烧了。
“画烧了,你的皮肤也会被全部烧毁。”我吼道,老子信了你的邪,我就不信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