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向对男人的异样视线很敏感,她已经注意到了王大河眼里正逐渐燃起的欲望,心里不禁更害怕了。
而偏偏这时,她家男人被另一个人带走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剩下她跟孩子在这里,面对一只狼,那压力可想而知。
“你要不要喂孩子?”
对方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妇人一下没反应过来,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又连连点头。
“孩子给你!”王大河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狰狞,可偏偏右脸颊上的有道巨大的疤痕,让他不管怎么看,都很恐怖。
这道疤,是在跟着二十三号,也就是古侯逃亡之时,被一块碎片划伤的,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却因此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或许还因此而伤到了脸部的神经,时不时的,右脸肌肉就会止不住的抽动一下。
虽然明知道对方没这么好心,但只要能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妇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接过孩子,低下头,见小孩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她看,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熟悉的怀抱,小孩还开心的蹬了几下腿,露出了笑容。
“喂啊!”
王大河见妇人只顾跟小孩玩,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度,吓了妇人一跳,连带着也将孩子给吓哭了。
吵闹的婴儿哭声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越发让王大河烦躁起来,恨不能动手,宣泄一番。妇人也是看出了这情况,连忙掀开自己的左侧上衣,露出胸脯,不等对面的男人多看几眼,就让怀中小孩含住,吮吸了起来。
有东西堵住了嘴,虽然不饿,但婴儿还是止住了哭声,下意识的喝着奶。妇人低着头,看似在观察怀中婴儿的情况,实际上却是不敢看对面男人盯着自己胸前的眼神。
妇人的孩子已经一岁多了,正处于断奶期,现在正在逐渐缩短喂养母乳的时间,可现在情况不同,妇人也没办法,只能按照要求让婴儿喝奶。
胸前的樱红虽然被婴儿遮住了,但露出在外的一部分乳肉,却让王大河看的双眼直放光。古侯本身就是个色狼,王大河跟着他混,好色程度自然也是弱不了多少,尤其是这段时间东躲西藏,专门在山区里钻,遇到的山村女人,少有脸蛋身材都让他满意的,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个,虽然是假面人的女人,但只要色胆上来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止不住欲望升腾。
王大河两眼发光,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胸脯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响亮,吓得妇人身体抖了抖,不自觉的想要往后躲。
右脸的肌肉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王大河慢慢的向妇人逼近,但就在这时,窗外忽然有人在喊:“陈叔!陈叔在吗?”
王大河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一步迈过去,一下将妇人的嘴给捂住,然后恶狠狠的小声说道:“你和小孩的命都在我手里!你要是敢乱说话,后果你也知道!”
刚刚升起的求救希望,瞬间因为这句话而化成了灰飞。她之前也想过逃走,但却亲眼看到这个男人一只手,轻易的就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抓成了粉碎,这让她意识到,这俩个人,包括带走自己丈夫的男人,都不知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王大河后退了一步,同时松开了捂着妇人嘴巴的手,眼神凶狠的示意了一下,让她回话。
“什…什么事啊?”或许是因为太害怕,刚开口时,声音还有些颤抖,但很快看到王大河充满杀气的眼神,妇人立即调整了自己的声线,声音也变得正常起来。
“是陈婶吗?我找陈叔有事!”外面的人继续喊。
王大河瞳孔微缩,感觉外面的人这个时间点跑来找人,有些不对劲,说道:“现在都三更半夜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找你老公的?”
“我丈夫是村里屠宰场的,每天四点就要起床去杀猪,所以半夜有人找,是很正常的事,应该是商量杀猪的事!”陈婶似乎是怕连累外面的人,连忙开口解释起来。
听了这段解释,王大河即便是有些将信将疑,却也不想节外生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露出了一丝冷笑:“倒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假面人不杀人了,躲在这里改杀猪!哈哈!倒是可笑!”
陈婶根本就不明白王大河说的是什么,而此时,外面的人似乎是因为房间里的人回应太慢,又开口喊了起来:“陈婶!我能进来吗?我有些东西要给陈叔。”
听到这话,王大河不禁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陈婶见此,连忙回话:“不…你还是先回去吧!阿才累了,有什么东西,晚点再给吧!”
“现在不方便吗?”
“是,是有些不方便!”
“那要不,我不进来,你在窗前拿一下?”
王大河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有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非要现在给?遂即,就见陈婶望着他,显然是在看他要她怎么回答。
略微思索,想着再纠缠下去也不好,便说道:“你到床上躺着去。让他把东西放窗台上。”
此时俩人是站在房间空地上,陈婶距离窗户很近,但王大河怕陈婶跟来人求救,便让她回到距离窗户最远的床上去,床上有蚊帐,人在里面只能看到个人影,即便是做什么暗号动作之类的,也都看不清楚,而他只要躲在角落里,自然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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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婶现在也没办法,知道逃也逃不掉,只能按照王大河的吩咐,自己抱着小孩上了床,然后跟外面的人说了。
这一次,外面的人倒是没再提什么要求。答应将东西放窗台上。
随着外面的人脚步声渐渐接近窗户,王大河躲在窗户看不到的死角,握紧了拳头,提高了警惕,随时准备动手。即便是现在,他还是有些不相信陈婶说的话,就算是要半夜四点杀猪,也没必要在半夜三更,人家休息的时候跑来说什么事,还要给东西。
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
陈婶抱着小孩坐在床上,显得十分紧张,既希望来人发现她的困境,又希望来人不要发现,免得再赔进个人来。
但她也知道,这估计是她唯一的求救希望了,要是现在不求救,恐怕就再也没机会了。她握紧了拳头,连指甲刺进了手掌都不知道,几秒钟后,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婴儿放到床上角落里,然后准备大声提醒外面的人,屋里有坏人。
王大河一直在注意着床上陈婶的动静,看到她的举动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小看一名母亲,为保护自己孩子的勇气了,要是她真的大喊一声,做出警告,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到时候肯定要闹翻天,而他跟古侯的计划恐怕就要失败了。
察觉到自己的失策,王大河指了指陈婶,举起了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出切割的动作,这番动作,让原本还鼓起了勇气要做出警告的陈婶心中一颤,明白对方这是警告她,即便是惊动了外人,他也不会放过她和她的孩子。
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消散,而此时,外面的人已经站在了窗户前,一边将窗户打开,一边说道:“陈婶,这么热的天,怎么还关着窗户啊?”
随着窗户一侧的扇叶打开,坐在床上的陈婶发现,来人竟然是文春泉,这个结果,倒是让陈婶有些呆愣,她虽然认识文春泉,但文春泉又不在村里屠宰场工作,怎么会跟自己丈夫阿才有交集?还半夜三更跑来说有事?
但不管陈婶的反应,文春泉却是站在窗前,隔着竖立的窗户木栏,朝房间里张望。当他看到陈婶一个人坐在床上,屋内没有别人时,脸上顿时笑脸盈盈,说道:“陈婶,就你一个人在啊?”
话音落下,像是某种信号,房间上方的屋顶骤然坍塌下来,一个人影夹杂在大量的屋瓦碎片之中落到了房间里,而文春泉,也在这瞬间,双手往前一推,冲开窗户木栏,一头钻进了屋内。
“走!”
发现情况不好的王大河,瞬间就想冲过去挟持人质,但很快就被从屋顶落下的人拦住了去路,战成了一团,而文春泉则一个箭步,到了床边,抱起小孩,拉着陈婶,便往外跑。
眼前的一切变化太快,陈婶完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文春泉拉着出了房子,来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才回过神来,呼喊了一声:“我的孩子!”
“陈婶,小舟在这里呢!”文春泉连忙将怀中小孩递给陈婶,好让她安下心来。
婴儿的名字叫陈静舟,很显然是陈静才和他的父亲陈舟中各取一个名字组成的。陈婶抱上了自己孩子后,总算安心下来,这个时候,才有时间去关注其它的事情。
她看了看文春泉,再看看房间里一番闹腾的声音,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你……你们……”
“陈婶,这说来话长,先跟我去安全的地方吧!”
这时,有俩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没跟文春泉打招呼,而是直接从半空中跳进了房间里。他知道,这俩人是楼外楼派来帮忙的,三个打一个,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按照计划,将陈婶送往文雪柔的家中。
今晚的夜色,并不怎么美好,乌云密布,遮掩住了皎洁的月光,只能看到圆月在乌云之中穿行,时隐时现。
在远离文家村的一片竹林之中,有俩道人影正在激烈的交战着。
叶曲阳的太极劲举世无双,一招一式,都仿佛融于天地,牵扯着周围一切,一根根的青竹,都成了他的武器,或吸,或推,或弹,韧性十足的青竹在这些动作之下,抽动着空气,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偶尔发出一声清脆的吧嗒声,那却是被陈静才用蛮力给拨到了一边,而撞到了别的青竹。
太极劲如封似闭,不多一份劲,不浪费一丝力气,都是恰到好处。
而反观陈静才,假木神功皮粗肉厚,与传统的横练功夫不同,他在运功之时,皮肤将变得充满韧性,就如同这周围的青竹一般,受到任何打击,都会先吸收大部分的劲力,等传到体内,力道已经微乎其微,始终无法伤害到身体的内部。
这是一种十分高明的化劲方法,明显有别于大多数横练功夫中的硬碰硬,转而走出了另外一条路。而这种方法,似乎恰好克制了太极劲的劲道。
俩人从竹林中打到竹林外,在时隐时现的月光之下,可以看到陈静才外露的皮肤变成了一种铁青色,这正是假木神功运到极处的表现,无论任何攻击,打到他身上,他都是不痛不痒,即便是受到了重拳,这层铁青色的皮肤也能卸掉大部分劲力,而无法伤害到他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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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奇的假木神功不同,陈静才的拳法,却并无多余的变化,大多都是直来直往,每一拳,似乎都倾注了他所有的力量,一招一式,无声无息,但在攻击到物体时,却发出沉闷的声响。
经验丰富的叶曲阳立即就分辨出,这是一种力道内敛的拳法,然而,偏偏是这种直来直往的拳法,在搭配上假木神功之后,让他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一副难对付的表情。
陈静才的拳不快不慢,角度也并不刁钻,即便是叶曲阳的太极拳以慢打快,遇到这种可以说中规中矩的拳法,反而无法发挥出它的威力来,跟着陷入了消耗战中。
数次交手之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俩人再次发生了一次直接的碰撞,拳掌碰撞之下,只见白光一闪,耳边一声轰鸣炸开,周围气劲四溅,大量石头野草被炸飞,击打在青竹上,发出如雨点般的噼啪声响。
叶曲阳也如同野草般,被余劲炸的飞起来,往身后的竹林中落去。他在半空中还未落地,却用太极劲将剩余的劲道全部卸到一边,导致两侧的青竹纷纷发生爆炸,断裂倒塌下来。
而与太极拳的主动卸劲不同,假木神功是被动卸劲,所以在这次碰撞之后,大量的劲道被陈静才的身体所吸收,可即便如此,还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才将余劲卸掉。
经过几次辗转交战,此时的竹林早已不是最初交手时的竹林了。这片竹林感觉更密集些,但却也给了叶曲阳更多的利用机会,只见他在半空,在青竹之间绕圈,到最后,用后背靠在了一株青竹上,青竹微微后弯,将最后的一点冲击力给卸掉。
从这可以看出,叶曲阳对太极拳卸劲的理解,已经从拳法延伸到了外来的物质上,别说是青竹,就算不是,任何物体,也都能被他利用来卸劲,从而转移对自己身体的压力,在战斗中获得更好的状态。
这让他很适合打持久战,可偏偏,陈静才也是如此。
虽然假木神功是被动卸劲,在总数上无法与太极拳相比较,但它胜就胜在‘被动’这两个字上,比太极拳的主动要来的安全,更别提假木神功运行时,皮肤不仅能卸劲,还对大部分拳脚功夫都有减伤加成,即便是刀剑割伤,也能主动止血,屏蔽疼痛神经,不让伤势影响到战斗。
种种好处,让假木神功真真担得上‘神功’二字。当然,这里说的是假木神功大成之境,如果还仅是几年前,处于第二阶段的陈静才,恐怕就万万不是叶曲阳的对手了。
可有时候,人就是要有个势均力敌,拼尽全力的对手,就如同叶曲阳一般,在遇到陈静才的假木神功之前,太极劲几乎无往不利,少有敌手能够在陷入他的节奏之后,能不被他击败的,即便是二十三号的古侯,金身罗汉神功连子弹都能抵挡,却也依然败在他的手上。
有了对手,才有目标,才有动力,才能更好的认清自己,才能看清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才能让自己更进一步,才能让自己不再骄傲。
叶曲阳背靠着青竹,无依无托,整个人却仿佛粘在了上面。此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全身都在发热,许久没感觉到的热血沸腾终于再次被唤醒。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这不是在害怕,而是兴奋,他甚至都已经有些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古侯那个手下败将,已经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到了他这个层次,想要尽全力战斗,已经是件很奢侈的事情,更别提拼尽全力,就更加难得了,而现在,遇到了陈静才,他的假木神功让叶曲阳大开眼界的同时,也让他知道,自己终于有机会拼尽全力了。
强自按下心中的蠢蠢欲动,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毕竟是战斗经验丰富的人,知道情绪有时候很容易左右一场战斗的结果,不管处于什么情况,最好就是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他闭上双眼,几个呼吸之后,整个人就重新冷静了下来,正待离开青竹,再与陈静才交手之时,右侧竹林间,忽听一道尖锐的呼啸声袭来,眨眼间便到了面前。
叶曲阳瞳孔微缩,在千钧一发之际,微微一偏头,疾射而来的物体便贴着脸,擦了过去,但遂即,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脸颊有一抹火热的感觉,显然是被刚才的物体划伤了。
一道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人高马大,浑身肌肉隆起,但那张熟悉的脸,却让叶曲阳笑了起来,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躲在这里。”
来人正是叶曲阳一路追杀的二十三号古侯,他早已不知在这里躲藏了多久,只等叶曲阳与陈静才打了半天,消耗了不少体力之后,才现身,刚刚的偷袭,那不过是他在打招呼而已,并不奢望能给叶曲阳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正说话间,又一个人影从竹林外面跳了进来,正是之前和叶曲阳打了半天的陈静才。
进来后,陈静才只往地面一站,便一语不发,看都不看古侯一眼,这让古侯有些不爽,可他知道,他利用陈静才的儿子和老婆威胁人家,自然不要想得到人家的好脸色。
而且,他也知道陈静才是个狠角色,当年能够杀那么多人,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现在还娶妻生子了,但谁知道他心里的血性能被磨去多少?仅用陈静才的老婆孩子来威胁,感觉十分不保险,万一自己言语一激,陈静才就不顾自己的老婆孩子了,那他可就惨了。
“你们这是要联手啊?”
古侯和陈静才俩人一左一右,一北一西,互相之间相隔四五米,与叶曲阳对峙。
没有人回答叶曲阳的话,倒是让他感觉自己好没面子,难道这古侯真以为有陈静才在,就能吃定自己?呃,如果按照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俩人联手,好像还真就吃定他了,不过,他叶曲阳能坐到楼外楼龙刃组的组长,靠的可不仅仅是武力啊!没点智力,怎么可能压住下面一帮人?
“古侯,好歹也是个色魔,该不会以为我真就这么傻乎乎的,单枪匹马的落入你的陷阱吧?”
古侯眼神微动,不过对自己的信心,让他觉得自己除了叶曲阳之外,从来没怕过谁:“叶曲阳,你不用多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
话音未结,一道凌厉的寒光倏然而至,当古侯惊觉时,冰冷的剑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在脖子上划了一半的距离。如果不是横练高手,此刻恐怕已经血溅当场,死于非命了。
本能的反应让古侯微微后仰,脱离利刃与颈脖的接触,遂即大吼一声,强悍的真气瞬间从身上爆发,一下将划了一半,还准备继续划下去的剑刃给震开,与此同时,也挥拳与来袭之人进行了数次短暂而快速的交手,几招之后,来袭之人一掌印在古侯的胸口,只感觉像是拍在了一块钢板上,人顿时被一股反震之力给弹开。
硬受了一掌,古侯却是纹丝不动。胸口的那一掌并无大碍,唯有脖子上那划过的一剑,让他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怀疑是不是被割出血来了。
好在,他的金身罗汉也不是吹的,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破皮,估计只是划出了一道红印,这才放下心来,望向被震开后,轻轻落地的偷袭者。
偷袭之人从身材上看,明显是个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身上穿着一整套紧身的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布,头发被盘了起来,手中倒提一把剑,显然刚才正是这把剑在他的脖子上划过。
刚刚发生的一切太快了,直到此时,一直挂在青竹上不下来的叶曲阳才夸了一声:“好快的剑!”
事实上不仅是叶曲阳,便是陈静才在看到那一剑之后,眼神也是微动,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这几乎是一句念烂了,谁都知道的话,但真能做到如同这句话所说的人,又有多少?有时候,并不是不想快,而是做不到,就像是短跑一百米,谁都知道越快越好,但真正做到了百米9.58秒的人,也只有博尔特。
而在武功上,限制就更多了,不仅仅是天赋,还需要内功心法和能够配合的武功招式,没有互相搭配的心法和招式,即便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就像太极拳,它的精髓之一,就是以慢打快,保持一定的节奏,才能让太极劲连绵成片,形成类似于护盾一样的保护膜,要是擅自将速度加快。这也是可以的,但却要体内的真气运行速度能够跟得上才成,而偏偏太极真气就是这么个性子,想快也快不了。
“阁下是谁?”古侯也是被刚才那一剑给吓了一跳,现在稍微冷静了一下,才面色凝重的看着偷袭者。
“我……咳咳……在下萝卜条子!”话才起了个头,一身黑衣黑服的女人转了转眼珠子,就将下面的话给改了。
听到这古里古怪的名字,叶曲阳是哭笑不得,陈静才脸上也露出古怪的表情,唯有古侯微微一愣,遂即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耍了,顿时面露狰狞之色:“既然藏头露尾的,那我也懒得问了,反正你是叶曲阳的帮手,那今天也要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