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已知的,有易筋经,葵花宝典,流水心经,老人图,莲花宝鉴,浣花决……”
一个个名字,一本本心法,有些司空烈和范卫东有所耳闻,而有的则是听都没听过。
楼外楼作为一个有政府背景,受到政府支持的组织,它的力量,自然不是一些自立门派所能比拟的,在十年灾难过后,一些门派还在想法设法的在民间收罗一些残本的时候,楼外楼早已通过政府,将许多有名无名的心法残本揽入怀中,其中不乏一些保存相对完好的心法,都被它收藏起来,在总部建立了一个残书阁,进行保存。
书面纸张容易损坏,楼外楼怕这些既是文物又是实力的心法失传,也同样建立了电子残书阁,并有限的开放一部分残卷心法,供外人观摩。
这是一个信息共享的时代,收罗了上千册残本心法的楼外楼,也不敢关上门吃独食,更何况其中一些心法,都是人家祖传下来的,被抄家之后,遗失在外,如果人家的后人寻来,要观看,楼外楼怎么办?一个两个可以拒绝,但十个百个怎么办?
也有一些流落海外的武林世家,十几年后拥有了强大的财力,加上海外自有和国内的楼外楼性质差不多的组织,同样可以以华人的身份,通过官方的力量施压,便是楼外楼,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总的来说,楼外楼毕竟还只是一个半官方半民间的组织,如果是完全的政府部门,这压力自然由政府去顶,但既然不是,那楼外楼只能将一些有主可循的心法,设定一定的门槛,有偿的借读,毕竟,心法这东西,不管是记下来还是抄下来,也就成了自己的东西,楼外楼帮忙保存了这么久,收点保管费,也不过分吧?
司空烈和范卫东低头沉思,前人修补残本心法,也不过是在同一本心法上做推演和补充,而白展鸿,却要将好几部风马牛不相及的心法融合到一起,这难度……司空烈想想,还真不好该怎么对比,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
苏三青不管俩人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根据我师傅的说法,白展鸿是将数本心法口诀互相融合,尝试以其中一部为主体,互相印证,互相解释,然后再进行推演。根据笔记本最后的结论,这家伙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甚至还找人做起了试验……”
话说到这,司空烈忍不住了,开口打断,问道:“做试验?他怎么做试验?随便找个人练练看?”
苏三青看了司空烈一眼,说道:“我估计还真是这样。和人达成协议,然后将心法给人修炼,如果修炼后会出什么问题,他也能及时发现,并进行修正。”
司空烈愕然,说道:“我靠!这简直跟用人体做药物试验一样恶劣,难怪他会叛出楼外楼,恐怕是知道这件事迟早会瞒不住,与其被发现后受到处置,还不如直接叛出。”
范卫东连连摇头,叹道:“可惜啊可惜!”
苏三青也跟着叹气,司空烈则连连摇头,说道:“这家伙真要成功了,那可真是妖孽的可以了,难怪我家老头子一直说这家伙是个天才,只可惜怎么就不走正路呢?”
苏三青说道:“注意啊!我说的是,白展鸿这小子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而且早就开始找人做试验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找了什么人做这个试验,但根据推测,很有可能他呆过的地方都有这样的试验体。”
“也就是说……”范卫东忍不住插嘴,说道:“他在江余市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也是在这里消失的。他在江余市也有试验体?!”
苏三青点点头,说道:“这也是我师傅让我告诉你的,让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闻言,范卫东不禁嘴角抽搐,这件事对他来讲,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江余市可以说是他管辖的区域,前段时间假面人和白展鸿的事情就够他头疼的,而现在还出现不明人士修炼了不明心法,会出现什么不明后果,完全是无法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