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男女性接触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个规律,并不适用于傅斯年。
季半夏已经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了,他甚至冲动得连眼睛都红了,可是,就在二人衣衫几乎已经褪尽的时候,傅斯年突然就停住了,他背对着她捡起地上的外套和衬衫,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冲出了门外。
他逃走的样子很狼狈,只穿着长裤的样子,甚至有些可笑。
季半夏呆呆的站在空荡荡的客厅,双手捂着赤裸的前胸,心里百感交集。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算不算半推半就,她只知道,她是真的爱上傅斯年了。
她爱他的微笑的样子,爱他说话的样子,爱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爱他的冷漠疏离,也爱他的炽烈如火。
然而,就在她几乎已经放弃抵抗的时候,他选择了转身离开。
傅斯年一夜未归,第二天,有管家模样的人来拿傅斯年的东西,带走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小纸箱,临走的时候,他递给季半夏一张卡:“季小姐,这是傅总让我给您的。傅总这段时间不回来住了。他让我转告您,让您安心住着。”
季半夏没有接那张黑色镀金的信用卡:“不用了。您拿回去还给他吧。”
管家没有说傅斯年去了哪里,要去多久,季半夏也没有问。
傅斯年的意思,她明白。他不想再给自己任何擦枪走火的机会。他未来的规划里,没有她这个人。
就在傅斯年搬走的第二天,季半夏也离开了这所公寓。
她住在迟晚晚的宿舍,每天去图书馆看书写论文,三天和连翘视频一次。季半夏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日子充实忙碌得让她来不及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