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当然就是石朴的反应。
这也是杜长卿要她下去拿钱的根本原因,他要看一看石朴的反应。
或者说,这是他对石朴,最后的测试。
在杜长卿落泊到这样时,石朴不念旧恶,仍每个月给他支五万顾问费,让他每个月去公司讲两堂课。
被他坑了几百万的石朴,看到张小姐,当然会明白,那几百万,就是杜长卿坑他的,而石朴如果能忍下来,那杜长卿觉得,石朴这人,真的就是前途不可限量了。那当他要启用现在仍隐藏着的底牌,以让自己重回巅峰的路上时,他不介意拉石朴一把,因为石朴值得。
“他没有说任何话?“杜长卿不太相信,也许他看错了石朴?
张小姐努力地回忆:“他,他还是说了一句,说,请杜先生不要忘记,后天要来公司做讲座。“
因为石朴并不需要认出张总,才能知道杜长卿就是坑他的人。
所以这一切,他能平静从容面对。
“很好,我没有看错他。”杜长卿笑着喝下了半杯汾酒。
两位清洁阿姨忙完了活计,在告辞而去时,其中一位想了起来:“对了,刚才居委会的人过来,说什么杜先生破产无业,又无儿女在身边,说如果生活有困难,可以填一份这样的表,要是能申请通过了,每月就有一笔补贴,特困补助,我们都笑死了!”
杜长卿笑着感谢她们,然后在她们离开之后,他开始很认真的去填那份特困补助申请表。
“这才几个钱,咱们不至于吧!”张小姐看着啼笑皆非的感觉。
但杜长卿摇了摇头:“我不特困谁特困?房子是刘大哥租给我的,生活费用也是石朴啊,你啊赞助的,我银行还一堆债呢,这破产申请还没批下来。”
要照他这么论,那也不是没道理,所以张小姐一时语塞,但又总感觉哪里不对。